“求你,求你好吧。我真的需要,你別問我幹什麼。”況且很想表現出一副誠心誠意求九孃的樣子,可是他滿肚子的火氣,怎麼裝也裝不像。
虎著臉求人,那也叫求人?
“不是皇上又要殺你,你想逃跑吧?想跑路也別去塞外啊,那裡的韃靼聽說吃人肉的,還是去海外吧。”九娘以為他出什麼大事了,很少見他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
“不是,真是有特殊的用處,你別問。”況且道。
“不行,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會給你做。”九娘翹著一雙秀美的腳,晃了幾晃道。
況且正在氣頭上,也懶得多說什麼,站起來轉身就走。
“回來,你給我說明白。”九娘在後面喊道。
況且不理會,直接走出內宅。
他找到紀昌,吩咐道:“你明天去大鴻臚寺,讓他們給我派個蒙語傳譯來。”
“大人,您要做什麼?”紀昌一頭霧水。
“你不用管,只管照我的話去做。”
“是,大人。”紀昌不敢多問。
大鴻臚寺就是當時的外交部,專門負責接待各國使節和上貢的使者,也有當時各種語言的翻譯,當時叫傳譯。
“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氣成這樣?九妹說你對她都發脾氣了,氣的她在裡面哭呢。”蕭妮兒和左羚也被驚動了,來到外書房看況且。
“沒事,公務上的事。”況且道。
左羚和蕭妮兒交換一個眼色,都猜測況且為何會如此失態。
況且歷來養心工夫好,很少發脾氣,也很少如此不冷靜,顯然是被什麼事刺激的太狠,有些失控了。
“你就是太累了,要不去香君那裡散散心吧。”左羚笑道。
“為啥去她那裡散心?”況且心不在焉。
“香君可是一枝解語花,最擅長給人排憂解悶了。我們姐妹拙口笨舌的都不行。”左羚拉長聲音道。
況且苦笑道:“好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別給我添亂了。”
左羚冷笑道;“聽到了吧,咱們只能添亂幹不了別的。”
“好了,你就別慪他了,他都氣成啥樣了。”蕭妮兒心疼道。
“我不是慪他,我是真心想讓他去香君那裡散心的,他倒說咱們添亂。”左羚也被氣著了。
蕭妮兒無語,你那是真心話?誰信啊,我怎麼都聽出酸味了。
“夠了,公子想要親自去塞外刺探情報,去就是死路,你們還想跟他慪氣嗎?”
慕容嫣然實在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走進來。
她可不管什麼夫人小姐的,她的眼裡只有況且、公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