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此時心中快意之極,不由得想起一句臺詞,馬上喊了出來:“小的們,給我操練起來。”話一喊完,這些人真就馬上開始繼續操練了。哈哈!
“我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仙丹嗎?我還真就行不通了。”周鼎成鍥而不捨地向況且求證。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匹馬最清楚,可惜不會說話。”況且指指坐騎。
棕馬還真是配合,咴咴地昂頭叫了兩聲,同時歡喜地刨著地上的沙土。
“你怎麼跟它溝通的?”周鼎成也看明白了,這匹馬還真是能聽懂況且的話。
“頓悟!”況且非常嚴肅地回答。
“胡扯!那啥蛋!”
周鼎成和趙陽齊聲鄙夷道。
況且下了馬,把馬交給紀昌牽著,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天再試試不把地獄圖戴在身上怎麼樣,如果不行,那就是跟地獄圖有關,雖說這更像胡扯,卻也再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排除掉,只剩下一項,這就一定是真相了。
況且雖然不是哲學家,這咦點還是懂得的。
現在他不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而是其他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只有地獄圖這一項變故,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它了。
“一夜之間成為馬術高手,大人的感覺一定美極了吧?”紀昌笑道。
“的確,有種羽化飛昇的感覺,我道現在都怕這是一場美夢呢。”況且真的有這種不真實感。
“這不是夢,我們這些人,三萬多人呢,可以為大人作證。”紀昌道。
況且道:“可是又焉知你們不是在我的夢境之中呢?”
周鼎成、趙陽齊聲道:“神棍。你就吹吧!”
兩人實在是被打擊得不輕。
紀昌笑道:“大人若是一定這樣說,也沒辦法了。”
況且不理會他們,而是看著棕馬,琢磨著得給這匹馬起個好聽英俊威武神氣能凸顯出馬中王者風範的名字,這名字還真不好起。
叫什麼好呢?
況且苦苦在古人描寫駿馬的詩詞中尋覓靈感,卻都不是很適合。
棕電?
棕字不好聽,它只是棕色,又不姓棕,不一定非得用棕字,電字不錯,可以保留。
馳電?倒是形象,還是不好聽。雷電當然更不行,俗了。
慢慢起吧,靈感暫時上不來。
他收起思緒,然後看著大校場裡的人,現在依然是體能訓練,這是第一關,也是魔鬼般訓練的一關。
況且暫時忘記了煩惱,此刻的心情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