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馬跑進大校場,在三萬人的注目下,繞場跑了一圈,輕鬆無比,簡直帥得不要不要的,完全達到了顯擺的程度。
此時,眾人才看到馬背上的居然是況大人,開始還替他捏著一把汗,以為馬發狂了,可是見況且在馬背上穩如泰山的樣子,又感覺自己看錯了。
趙陽擦擦眼睛,然後又睜大了注視著:“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怎麼一夜間成為賽手級的馬術高手了?”
“就是啊。”周鼎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大人威武。”
“大人威武。”
三萬人不時爆發出喝彩聲。
棕馬和況且在歡聲雷動中,用更快的速度又跑了一圈。這才放慢了速度。
“你怎麼一個人跑進來了,護衛哪?”趙陽還是有些不放心,騎上馬趕上了他。
“他們在後邊呢,速度太慢了,跟不上我。”況且儘管心裡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滋味真是美極了。
原來騎馬能如此享受,難怪有不少人沒事就跑到郊外去騎馬。
“你這馬術怎麼回事,昨天還那個德行,今天成賽手了?”趙陽問道。
“我這叫頓悟,頓悟你懂嗎?”況且開始得瑟起來,反正現在怎麼吹都有理。
“去你的吧,沒聽說練習騎馬還有頓悟的。”趙陽當然不信。
三萬人現在目光都放在況且和棕馬身上,尤其是那匹有著天馬一般氣勢的棕馬,太漂亮了,氣場宏大無比,猶如馬中之皇,這些人都不由自主地口水直流,這些口水加在一起,都能淌成一條小河。
“況大人,您這氣勢不像錦衣衛的指揮使,倒像是我們軍中的將軍,乾脆過來當將軍得了。”一個教頭大聲喊道。
“我也想,可是什麼事都得聽聖上的安排,我說了不算。”況且嘗試過快馬疾馳後,也不再試了,他還是沒有完全的把握,還是見好就收吧,別來個樂極生悲。
此時紀昌等人才催馬進了大校場,見到況且騎在馬上如同閱兵一般,悠悠達達的樣子,倒是放心了。
“他這是怎麼回事?”周鼎成可算是抓著人問了。
“不知道。”紀昌茫然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他的護衛隊長。”周鼎成道。
“就是今天早上,這匹棕馬突然認可了大人,認大人為主人了,然後就這樣了。”紀昌攤了攤雙手無奈道。
“連他都行,我哪天也得找一匹試試能不能讓馬認可我。”周鼎成一聽還有這好事,躍躍欲試。
“周大人,這事難度太大了。”
“怎麼說話呢,他行我就不行,我可比他會騎馬,就是不騎罷了。”周鼎成不願意聽了。
“您行也不行,那馬不是賞給您的,只是賞給大人的。”紀昌毫不客氣地粉碎了周鼎成的美夢。
周鼎成這才如夢方醒,是啊,十匹御馬都是給況且一個人的,別人根本沒資格染指。
當然他也不是特別想要一匹馬,除非是這種御馬,像紀昌他們騎的馬還不如他兩條腿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