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以後遇到了再說。”
況且其實並不恨那兩個差點要了他命的刺客,他們不過是為了錢,而且他們為了錢可以殺任何人,所以這裡沒有什麼仇恨可說。他恨的只是僱傭這兩個刺客殺他的人。如果他知道是誰,一定會花重金買這個人的人頭。
“我先物色人選,隨時準備著。”周鼎成點頭道。
“不說這個事了,一會兒我出去透透氣。”況且想暫時擺脫身邊的陰影。
“你今天想去哪裡?”周鼎成問道。
“先去衙門看看吧,沒啥事的話繼續學騎馬。”況且道。
“我看你還是別出去了,在前輩沒完全恢復前,還是家裡最安全。”周鼎成道。
“大白天的應該沒事吧。”況且道。
“這事誰知道啊,上次那兩個刺客不就在大白天出現的嗎,而且是在最繁華的街道上。不知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好像要有大事發生,心裡不踏實。”周鼎成道。
“是被這三顆人頭鬧的吧。”況且道。
“你就沒點啥預感什麼的,你這方面比我強啊。”周鼎成問道。
“我已經麻木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不過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是招募人員的事總得繼續,不能窩在家裡吧。那樣上門的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批,招募通告已經發出去了,不能甩手不管吧。”況且道。
“不是還有四天時間嗎,你先在家裡待三天,等慕容前輩完全恢復了,你再出門不遲。”周鼎成勸道。
“不用,這樣待著我心裡更發慌,沒等人上門來,自己先嚇死了。”
況且不顧周鼎成的勸阻,還是坐著車去他空蕩蕩的衙門裡上班了。
在一個幽靜的禪房內的一張桌子上,擺著那三顆血淋淋的人頭。
“這是誰幹的?你們四個人警戒一座房子,居然被人在眼皮底下突破了,還送了三顆人頭?”一個頭頂有著戒疤的和尚怒道。
“大師,我們真的沒覺察到有人接近。”
“你們認識這三個人頭嗎?”
“不認識,一點印象也沒有,所以才拿回來想請咱們的人好好查查。我跟公子做了保證,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當然要查,而且要快速查出來。對了,昨天慕容究竟是怎麼回事?”和尚又問道。
“慕容大姐好像懷疑咱們內部出了奸細,昨天我進去一趟詢問,結果慕容大姐和公子態度都很不好,直接把我轟出來了。”那人有些委屈地說道。
“這和我的想法一致,即便不是內部人乾的,也是內部人勾結外人乾的。我聽到這事就明白了幾分了,現在也在排查這件事。”和尚道。
“這件事要是不查清楚,有可能被人利用,造成咱們南北矛盾,這事非同小可啊,道兄有沒有懷疑的人?”禪房的角落裡,一個道士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