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飛機在等我。”
四人就這麼在崗哨士兵的茫然無措中,透過了第一道關卡。
沒有動手,這是最好的情況,四人都因此而感覺有些喜悅。不論從情感還是事件後果的角度,他們都不願意跟崗哨戰士發生衝突。
繞過一個彎,四人源能爆發,繼續向前衝去。
遠處灰白色的天空下,機場已經遠遠在望了。
“右轉。”韓青禹說。
“第二道崗哨怎麼辦?那裡肯定不能這麼過了。”溫繼飛一邊奔跑一邊問。
韓青禹搖頭看了一眼,“加速直接衝過去。實在不行就用刀面把人拍開,注意控制輕重。”
說完,韓青禹抽刀,手腕一轉,亮出刀面。
轉彎,直線……地面上的雜草早已經被往返的人踩掉了,露出來沙土。“沙咂沙咂”的,鞋底與地面的快速接觸和分離的響聲中,距離不斷靠近。
昏暗中,“頌頌頌頌頌……”
四向而來的聲音突然密集起來。
源能爆發的聲音。
然後是奔跑的腳步聲。
很快,有人影開始出現在前方,第二道崗哨上,一個、兩個……十個……
五十個,一百個,兩百個。
那些人阻在了前方去路上。
“精銳小隊。”
“嗯。”
簡短的對話,奔跑在最前方的韓青禹停下來。
他身後吳恤、鏽妹和溫繼飛一樣停下來。
他們不能不停。
前方200多人,都是精銳,其中很多陌生的面孔,但是同時還有更多,竟然是他們在喜朗峰戰場最熟悉的那些身影。長刀小隊、白色板擦,甚至梅里達和奇琴伊察的人,都在其中。
“我草阿方斯家祖宗十八代。”
情況和意圖都很明顯了,看見這一幕,站在韓青禹身後的溫繼飛咬牙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