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次密切並隱蔽,以至於大部分人都不清楚的計劃,卻聯動了大量官員,凡人,以至於所謂的無辜者都間接的成為了幫助,最後完成了整個瘋狂,可怕的計劃。
他本來成功了,可帝國這個變數改變了一切,使其死去,在艾蘭拜爾確定那些陰謀詭計自己查不到之後,他也鎖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紫色之手,那神秘的邪教組織在暗地將這件事完善並履行,如果成功,他們的力量就會如敲打一次釘子似的鑲嵌進入這個區域更多,而艾蘭拜爾的阻礙最傷筋動骨的地方也是如此。
他對於七萬人的屠殺導致了許多埋在這裡的紫色之手成員的死亡,而他的冷漠惡毒成為了保護帝國的最好方法…就如同審判庭的所作所為那般。
那一天有人說下城區的排水管徹底變成了紅色,有半凝固的和完全液態的東西混亂的流出管道,並且持續了足足三天才徹底拍完,對於一個人口只有四十萬的世界來說,他們深刻的意識到了什麼人能熱,什麼人應該避開。
一天後,整個城區都安安靜靜,再也沒有人喧囂的痕跡,對於這片領地來說的噩夢,大量青年勞動力死亡和領主的憤怒,與此同時虛空中更有惡毒獸人的虎視眈眈。
相比之下,領主卻十分的樂觀,他舉辦了一次宴會在宮廷,只因為艾蘭拜爾無意義的唸叨了一句之前在那次陰謀詭計裡品嚐到的食物可圈可點。
可惜,如今琳琅滿目的食物不能給他那種感覺,那位廚師已經被殺了,化作下層的諸多新增紅黑色汙泥的一塊,不過領主的熱氣和豪邁卻讓他很開心,就算他“大病初癒”。
他揮灑著粗糙釀造的高度酒水並用自己的聲音給這次宴會新增許多的溫馨,起碼他很清楚士兵需要什麼,那就是肉,更多肉,如果沒有肉就上碳水化合物,怎麼能吃飽,怎麼舒服怎麼來。
因此這裡就像戰壕而不是堡壘,只不過更加乾淨,他們恨不得座在地上,喝著酒,打牌,把燉好的肉食囫圇吞棗的嚥下去,然後重複整天。
艾蘭拜爾不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草草進食,然後向領主問。“抱歉,我自作主張,殺了那麼多人,他們必然有人無辜,必然有人有罪,我分不清,所以只能全部交給帝皇審判。”
領主揉了揉自己的鬍鬚,染了許多肉汁和酒精,臉頰紅著,打了個沒品的酒嗝。“我的父親經常說我不符合貴族禮節,而他死了,被獸人開膛破肚,而我成為了這裡的英雄,把獸人開膛破肚。”
“我認為能打破規則去做自己認為需要的事情才是這個時代帝國需要的人,就算你的行為會惹怒很多愚蠢的傢伙,但是我清楚,最後被無數虎視眈眈帝國怪物們,叛徒們,異端們殺死的傢伙也總是他們。”
“而我要謝謝您,我強盾,永遠為您服務,就和這次您把那個小壞蛋腦袋燒穿一樣。”
他老,他年紀大,他不傻,他很清楚帝國衛隊為什麼來的,他也樂意幫助,不過他又強調。“不過,大人,別去調查那些迷煙了…”
“就算漫遊港消散了,您勝利了,那些東西也會在,也還在,沒有辦法,我家族歷史從遠征開始到現在,叛教時代後那些混蛋就在了,您應該清楚,每個星區都有,就算時代怎麼變換。”
“之前是大審判官,之後是班德塔爾,現在是您,可那些人永遠在,在原地,不向前不靠後,就是紮根,實實在在的。”
“您以為漫遊港上為何被紅海盜看重!他又怎麼掌握如此多的術法?那些東西紮根千年了,太久哩,遠超你我的想象!”
艾蘭拜爾只是說。“你殺過龍嗎?”
“龍?”強盾疑惑了下。“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
艾蘭拜爾搖頭。“只要亞空間還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會出現,我殺過一隻,用光矛,犧牲還有士兵,為何諸神恐懼帝皇,因為祂們恐懼人類,你說我無法想象,可你怎麼清除人類漫長的歷史有多少次發出讓那些東西信的神袛也顫抖的威力?”
“七千年左右算什麼,只要他依然有根鬚就需要營養,我可以忍耐空無一物的世界,並在裡面播種出綠色的生命,他們卻只能趴在腐爛的肉上等待濃汁補給自己!”
“我為什麼要怕蒼蠅,他們再大也不敢出來見我,等我清理了漫遊港的叛徒,然後趕走紅海盜的戰團,我就把那些根鬚連著地面焚燒,直到這裡乾乾淨淨。”
“我知道光明必然有暗影,而我只要去我閃爍時這片虛空沒有一絲的陰霾,有阻礙光,產生影子的東西就炸掉,砸掉,撕開,轟爛。”
艾蘭拜爾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他喝了口咖啡,然後說。“毀滅雄鷹還在外面,那些獸人的基地在哪,把星圖給我,然後放十萬士兵給我,我要讓這裡的鬧劇結束,再帶你看看,真正的軍隊是怎麼做的。”
“真正的軍隊不是守護者,而是破壞者,真正的防禦就是攻擊,我們要撕開獸人的家園,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