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還在為了之前孩子的事情跟我難受麼,你也知道,那是唯一能保住你的辦法,如今平安肚子裡面的孩子即將生產,她只能躺在床上,我才有機會把這件事情給了結。”
我低聲下氣的問:“你還能想起我麼,我以為你會把我留在大理寺,永遠不再找我了。”
他又從背後環抱著我,聲音切切深情,“怎麼可能,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知道嗎?”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從肚子裡面的孩子被他親手殺死以後,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感情來面對他。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對他的愛裡面突然夾雜了恨意一樣。
這種愛恨使得我煎熬,同時又讓我宛如剜心一般疼痛。
他的聲音沉沉的在我耳邊說:“平安肚子裡面的孩子即將臨盆,不讓我碰,還好有你。”
說到這裡,他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粗獷的氣息一直打在我的肌膚上,他的手不住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帶著笑容,眼裡卻是淚珠,我問他:“司玉軒,這些年來,我在你心裡,算是什麼。”
我問的很平淡,卻帶著期盼。
我不知道我到底還在期盼什麼。
他的手並沒有停下,帶著笑意的說:“乖,我們現在別說這些,你知道嗎,我有多想你…”
我沒有反抗,面對司玉軒我從來不會反抗,哪怕是撕心裂肺,我也反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