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尹問起顧茹，嚴鑫倒是不怎麼好回答了。
他知道小尹和顧茹是怎麼一回事，在事業方面，顧茹是小尹的貴人。
但確實也讓小尹做了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某些方面，顧茹對這個小助理有那麼一些不大厚道。
但是他也不好背後說顧茹的壞話，因為顧茹對他沒有不厚道。
顧茹其實對每一個朋友都挺好的。
只是在她心裡面，小尹這個助理並不是她的朋友，是她花錢聘請過來的人，她為小尹提供的所有的服務都買了單的，她所做的都是她覺得她可以做的。
圈子裡，一直也都是這樣的。
所以，顧茹也沒有想到過小尹會不會不開心。
她也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小尹在她面前沒有表露出那樣的情緒來。
當然，不知道也有一個原因——她不屑於去了解這些東西。
嚴鑫不好說顧茹做得不對，也不好說她做得對，只是替她解釋一下：
“大概是那些年她在圈子裡的壓力太大了，又被父母逼嫁弄得產生了逆反心理，想要找一個宣洩的地方吧，當然不是很正常，但是也不能說很變態……”
小尹呵呵笑了一聲，問他：“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那樣挺正常的，男人就不能接受？”
嚴鑫有一些尷尬。
他確實是這樣覺得的。
一個畫面想象起來還會有一些激動，一個畫面想象起來就覺得挺噁心的。
這樣當然顯得很雙標，讓人有一些不好意思。
但他也沒法否認。
乾笑了一聲：“額……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很片面，有著一定的狹隘性，你聽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太叫真了。”
小尹哼了一聲，道：“你們男人真奇怪。”
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反正我不怎麼喜歡，你以後可不要讓我去湊你們那個熱鬧。”
嚴鑫向她做出保證：“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有一些惡趣味，但還真不至於要強迫人。
只要他願意，有的是人來滿足他的惡趣味。
和小尹的關係，也就那樣，曖昧是曖昧了，但說有多親密，那還真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