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筠終於急了,抬腿便欲去踹。
然而慕至君就好似未卜先知一般,她的腿才剛抬起就被他穩穩扣住。
“很好,我還以為簡律師永遠都能保持喜怒不形於色呢,看來還有點個性!”
“慕至君,你別太過分!”
後者笑得風淡雲輕,只是唇角那一抹邪惡看得人膽寒,“過分?從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刻起,你就要做好承擔一切後果的打算!你喜歡被我睡,那我就成全你!做我的情人,直到我玩膩的那一天!”
她好似看笑話似的盯著他看了許久,微微扯起半闕唇角終於還是被強制放緩。
不能衝動,不能再衝動了,要忍!
這個男人是瘋的,她再一次在心裡提醒自己道。
“怎麼,老實了?”
簡以筠垂眸不言。
她知道跟這個男人根本沒有辦法講道理,當然更不可以爭執。
慕至君最討厭她故做安靜的模樣,惡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脫!自己脫!”
她沉了沉氣,終於伸手摸向釦子。
“滾!”
慕至君忽然來了脾氣,用力踹了一腳車門,簡以筠忙瞅準機會跳下車。
車外,何沐澤站成一座雕像。
她抿抿唇,快步從他身旁走過。
停車場裡,向北正站在車門旁焦急的等著。
見她遠遠走來,忙跑上前去。
“簡律師,您去哪兒了,電話也關機,可把我急的,還以為您在這法院裡走丟了呢。”
“沒事,手機沒電了。”她不自然的扯了扯被撕碎的衣領,快速鑽進後車廂內。
向北察覺到些不對勁,又不敢亂說什麼,一路上,車廂內異常安靜。
“您看上去有些疲倦,要不要先送您回家休息?”
“不用了,先回事務所吧,過幾天有個學術研討會,我得先回去準備準備。”
“好的”
向北放緩車速,開了點兒輕音樂。
很快,簡以筠便陷入了出神狀態。
她原本因為慕至君剛才的話更多是恐嚇,誰知道才剛回到事務所,他的助理便找上門來了。
“您好,簡律師,這是慕董吩咐我送來的,另外,今天晚上有個商業晚宴,慕董希望您能陪他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