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至君捏著她的下巴,英俊的臉上烏雲密佈。
“我這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
簡以筠推了他幾下,見沒能擺脫,索性任由他壓著。
既來之則安之,權當是經歷了一次胸口碎大石。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讓你昭告全天下我性無能?”他冷笑一聲,“我以為二號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足夠讓簡律師長記性了,想不到你還是將我的‘好意’拋諸腦後。”
二號晚上?
簡以筠當下變了臉色,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前天晚上明明是去捉姦慕至君卻反而撞見了林昊然和林素潔,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她和丁婕的計劃,甚至刻意安排了接下來的這一切!
他將她像個傻子似的玩弄在鼓掌之間,像只兇猛的鷹蟄伏在黑暗中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簡以筠的反應,慕至君十分滿意。
這個女人在人前永遠都像帶著一層面具,哪怕是撞破自己老公和婆婆的姦情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真的很想看看那張剋制的假面具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清教徒,亦或者扶桑花?
簡以筠摸不透慕至君這個人,只知道他是喜怒無常的,自然不會硬往槍口上去撞。
於是刻意忽略了他的後半句話,硬擠出一抹刻意的笑,“慕先生,不管是婚內出軌還是性無能,只要最終能讓你輸這場官司就行,不是嗎?再說性無能起碼比婚內出軌要好聽一些吧,至少人品沒啥問題。”
“你的意思是性無能好聽?”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迫人的氣勢彷彿一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利刃,隨時能夠見血封喉。
簡以筠別過臉不去看他,任由他譏諷也好暴怒也罷。
她當然不會說,她是故意的。
“別以為你這點小把戲能在我這兒矇混過關,想讓我打落門牙活血吞?我看你是活得太自在了!”他一把撩起她的律師袍,手已探入她裙底,“既然我性無能,想必是不會有女人再跟我在一起了,那我只能勉為其難收了你,雖然你結過婚,可好歹是我開的苞……”
“啪!”
一聲脆響。
不止是慕至君,簡以筠自己也愣住了。
錯愕的望著自己略微發紅的掌心。
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簡以筠!你一定是活膩了!”
慕至君眸色一暗。
只聽到“哧啦”一聲。
那件莊嚴的律師袍就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