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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勢力相較衡 (2 / 2)

我的心咯噔一下,從蕪湖轉回南京,公安牽頭?我忽然有些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上次清義的事,我已經明白趙信儉一派在公安那頭是有人的。如今這麼做,可不就是巴巴的要落到他們的手裡嗎?我也不想和趙信儒打啞謎,直接說著:“趙董,趙信儉董事和以敬的關係,我想我不說您也明白。據我所知,趙信儉應該是在公安有人的。”

趙信儒微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您知道?”我有些驚訝。

“我不知道,但是以敬知道。他從被轉回南京,心裡就有數了。”趙信儒說道,“所以這調查,只怕是凶多吉少,進展緩慢故意拖著是肯定,不要再扯出別的問題就萬幸了。”

我的心又揪了起來,這是明擺著的生打硬壓,卻沒一點辦法。我不由問著:“趙董,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以敬有沒有吩咐?”

“以敬只說,無論如何,要保著成悅錦的生產線,最糟糕的程度,前兩條生產線可以停了,但是成悅錦的研發不要停。別的,就聽天由命吧。”趙信儒捏了捏眉心。

聽天由命?我的心像被扯開:“怎麼就到了這種程度?不是配合控制疫情就沒事了嗎?”

“傻孩子。”趙信儒搖頭嘆道,“那是以敬在蕪湖說的,可如今轉回南京,他已經明白不是控制疫情,或者查出汙染源的問題了。這背後,沒那麼簡單。”

我的心跳的很快,腦子也轉的很快,卻轉不出究竟,只是無助的問著:“趙信儉的活動範圍,不也就是絲之恆的這些業務嗎,他怎麼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指揮的動那些人?”

趙信儒搖頭苦笑:“他自然指揮不動。但這事,本來就不是以敬或者絲之恆的事,這事只是個由頭。”

“這又怎麼講?”我越問心裡越急。事情怎麼越來越複雜了呢?

“你想想,這次這個專案是誰要做?出了這樣的事,臉上最難看的是他。”趙信儒緩緩說著,我卻如醍醐灌頂。這個病毒轉基因蠶種的專案,便是上次以敬為了救出清義答應的上面那個人,他主抓的是科技和教育,而趙信儉的靠山,只怕就是公安和監察的那位。

原來,歷史總是相似的,不論是民國的趙石南,還是現在的趙以敬,都不過是二虎相爭的馬前卒。永遠是別人上演隔山打牛的時候,那個悲催的炮灰。趙信儉不過是一顆棋子。

想做實業,最後的命運就是如此。趙以敬想躲開這種命運,卻偏偏躲不開。

“之前二人還彼此賣個面子,場面上過的去。現在他們的上面要空出位子了,兩個人只能有一個上去,就該你死我活了。”趙信儒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那個人也沒辦法幫以敬嗎?”我問的有些有氣無力,這個時候,也許他自保都難。

“他應該也會想辦法。畢竟這事追根溯源,是他的問題。”趙信儒咳嗽了幾聲,“所以以敬說的聽天由命沒錯,只能這樣。”

我沉默了,把車開的磕磕絆絆。我心裡很堵,可是卻無能為力。當一個人把握不了命運的時刻,是很惶恐的。

把趙信儒送回家,我有些情緒低落。回到自己家裡,李姐沒有在家,可能是去接暖暖了。我開啟保溫桶,看著還在冒熱氣的湯和石斑魚,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如果不是這檔子事,此刻的我和趙以敬,應該是捧著結婚證大笑的,結婚證上的我和他,一定會頭捱得很緊,笑得眉眼彎彎。

可為什麼,此刻面對我的,只有一個冰冷的屋子,和一罐送不出去的湯?我的眼淚嘩的湧了出來,手顫抖著拿起勺子,想舀起來替他喝一口,卻是喝到了嘴裡,又忍不住跑到衛生間吐了出來。吐的天翻地覆,吐得眼淚漣漣。為什麼?為什麼要走的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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