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操作成了?”我不可置信的問著,“趙家的那些人能同意?”
“如今趙信儒不管事,趙信儉和趙茵一夥,別人也說不上話吧,但不知道趙信儉是不是動了什麼歪路子。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在北京。這些訊息也是上午打聽來的。”肖彬的語氣裡一絲輕嘆,“這出爭鬥,現在才正式鳴鑼開張了。”
“那你怎麼還在北京?”我一著急,話也說的語無倫次起來,肖彬此為什麼不在南京,居然還能呆在北京。
“去了也沒用。我還是留在這裡,等著他調遣吧。這頭也需要人。”肖彬的情緒不是很高。我也只好掛了電話。關心則亂,不得要領。
我在上看著絲之恆公佈的訊息,時間非常有戲劇性。這邊剛一宣佈解除婚約,還不到一小時,馬上又宣佈姚清蓮將加盟絲之恆,成為新任董事,將繼承趙信儒夫人生前代管的10%的股權。而姚清蓮是絲綢世家杜家繼承人的身份,已被有關部門證實。
有關部門,這個詞是個好詞。我在納悶到底是什麼部門,還能證明這些事,戶籍?族譜?我想不明白。
晚上和客戶吃飯,他們也聊起絲之恆的變化,都笑道:“如今絲之恆可是上演好劇,一天三波,都不重樣。”
“可不是。又是悔婚,又是董事,那個絲綢世家到底和趙家是什麼關係,怎麼還有繼承權?”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插嘴道:“什麼部門能認定她的繼承人身份?”
一個老總抿了口酒笑道:“宋總連這都想不通?只要有人,什麼部門戳一個紅章不能解決問題?國家沒規定是哪認定,要是普通老百姓,人家是來回踢皮球不理你,沒地方願意出這證明。像趙家這種上火事,只要有門路,什麼章拿不來?那還愁嗎?”
我才恍然,是自己太迂了。心裡更加跳的慌。旁邊一個人說著:“不過也怪,訊息都這麼波折,但股價就是不跌,這也奇怪了。”
“嗨,管人家那麼多,先說說明天南京的絲綢交易會吧,宋總,我這邊會派一個專業的技術跟著你過去,如果做下來渠道,我會給到一個好價格的。”之前那個老總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正題。我點頭應著。
我的心更加忐忑不安,和他們吃過飯,就匆忙告辭。去張帆爸媽家裡把暖暖接上,到家已經快十點。我迫不及待的給趙以敬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他,聲音有些疲憊:“清揚,有事嗎?”
“我知道了絲之恆的變化。”我問著,“這還在你的掌控中嗎?”
他遲疑了一下,說著:“還在。比想象的艱難了一點。沒想到趙信儉也手這麼快。姚清蓮身份的認定做的很迅速。”
“那就是說,這10%會轉到趙信儉手裡?”我的心提了起來。
“無所謂。她要是不轉,還玩的不痛快。”趙以敬的聲音冷冷的傳來,似乎有著決勝千里的雄心,“既然要鬥,索性就都豁出去。”頓了一下,趙以敬問我:“明天南京的絲綢交易會很大,你來嗎?”
“我去。”我回答著。
“那你等我,我中午找你談談,帶你見個人。”趙以敬若有所思的說著,不知在籌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