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她額頭那道定魂咒,若隱若現的浮出了一點兒,但很快又消失了。
心裡發虛,我就問正在喝水的劉曉梅,“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聞言,劉曉梅放下水杯,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臉色不大好看的說,“沒,就是頭有點兒疼……”
瞅這老狐狸沒發現我在劉曉梅身上下了定魂咒,我就放心了。
等她回回神兒,我就把劉曉梅給送回了家。
雖然現在我還沒本事除掉這個老狐狸,但只要他待在我眼皮子地下,被我收拾掉那也只是早晚的事兒。
而且,我知道了這老狐狸的弱點,也不怕他翻出天去。
這天晚上我睡了個好覺,大概是兩天後的晚上,李千五就從縣城回來了,那些金疙瘩他是真賣了不少錢,也真分了我一半兒,但這會兒我對這些都不咋感興趣了。
拿慶祝當藉口,我就把李千五給灌醉了,然後拿出那狐媚子張姑娘的大指甲,又在李千五身上請了一次仙兒。
這張姑娘被我請來之後,是好一通套近乎,一邊兒拋媚眼兒一邊兒問我這段時間咋都沒找她,說那山裡的日子可難熬,可沒勁了。
我趕緊讓她收收這股子媚勁兒,說實在是受不了一個大老爺們兒朝我拋媚眼兒。
聽我這麼說,張姑娘還把手伸到自己褲襠摸了摸,嬌滴滴的抱怨說,“小哥兒,你這也忒不地道了,下次就不能找個沒把兒的給我當身子嘛?”
我乾咳了兩聲,趕緊轉入正題,就問她,“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繡繡的狐媚子?”
“繡繡?”張姑娘媚眼一睜,隨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咋?不能說?”看這狐媚子轉著個眼珠子,像是怕被人聽到似的,我就追問了一句。
卻聽這張姑娘說,“也不是不能說,以前胡三爺在的時候,可不讓我們提這個字兒。”
我琢磨著這胡三爺的肉疙瘩被挖走之後,應該就再也沒敢跟這些有道行的老狐狸打過照面兒,而在這之前,他跟那個叫繡繡的狐媚子不應該是如膠似漆的嘛?
所以才會被那個狐媚子掏了肚子裡的寶貝。
心裡奇怪,我就問這張姑娘,說,“這個叫繡繡的狐媚子很特別?”
哪知張姑娘卻是小聲跟我嘀咕,說,“這繡繡可是胡三爺的心頭肉,而且她也不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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