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二叔也不是很熟,見他說話不冷不熱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我也心懷芥蒂,只能暫時離開了。
這天晚上,那山狐狸鬧春兒的叫聲又弱了很多,但零零散散的還是一直持續到了早上。
天亮之後,我又去了一趟林家莊,卻連林家的靈堂都沒能進去,林二叔很明確的擺清了態度,說林淼只是一個普通姑娘,和我不是一路人,希望我和林淼不要再有任何往來。
我站在大門外,往靈堂裡張望,林淼也瞅了我一眼,但也只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她這冷冷的一瞥,讓我如墮冰窟,這林淼似乎是真要跟我斷絕往來。
我不甘心啊,這姑娘明明那麼喜歡我,還主動鑽過我的被窩,上趕著跟我好,怎麼能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可這時候她家裡在辦喪事兒,來來往往弔唁的人不少,我也不好把事鬧大,於是,寫下三千塊的白賬,就離開了。
這事兒弄得我心裡很不好受,就算知道林大叔兩口子的死是因為我,可一想到林淼為這事兒要跟我一拍兩散,我這心裡還是十分冤屈。
回到家,我抱著兩瓶酒,自個兒灌了一下午,傍黑的時候已經醉得不行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就覺得這房子天旋地轉的,迷迷糊糊的就聽有人在說話。
這聲音時遠時近的,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
然後我就看到林淼湊到我跟前,端詳著我,那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在說啥。
又做夢了……
如此想著,我一把摟過林淼,就把這姑娘壓在了炕上,連親帶摸的好一通搓摸,直到我這側腰火辣辣的一疼,我頓時就清醒了。
察覺到這不是夢,我趕緊捂著肚子,開啟燈一看。
發現這炕上躺著的人也根本就不是林淼,而是劉曉玲。
這劉曉玲支稜著兩隻手,不咋鋒利的指甲上還沾著我的血肉,再低頭一看我這肚皮,那側腰上已經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口子。
劉曉玲媚眼如絲的瞧著我,把手指探到嘴邊一下下的舔著,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我拽了個七七八八,卻一點兒都不害羞,甚至還用手主動往下拽那大棉褲。
嘴裡管我喊著小哥兒,嬌滴滴的喘著氣兒說讓我別停。
我頓時就認出了這是那個叫張姑娘的狐媚子,又上了劉曉玲的身,來勾引我,可這好端端的,它撓我肚子幹嘛?
摸著皮肉裡流出的血,我這手上是黏糊糊的一把,突然就想到了那隻老狐狸屍體上的大疤瘌,這腦子一下就明白過來了,趕緊起身,退下了炕。
這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