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大笑起來,“原來是梁武,嚇了老子一跳!”
黎達突然咳嗽了一聲,他是真的被雷到了,主他以為自家妹子已經夠“男子漢”了,沒想到主子更加“男子漢”。
李玉衡說道:“王爺有所不知,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梁武所畫之人的確是我,只不過是大王莊的我,現在你看到的我是沙縣的我,人是同一個,但臉就不一樣了。”
“先生在躲避仇家?”
“是也不是!就是惹到一個權貴之人罷了!”
帝洺闕還沒開口,帝澤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徑直朝著李玉衡走去,“我弄完了,你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李玉衡看著這滿身都是血漬的九皇子,拿起畫紙就在鼻前扇了扇,嫌棄道:“公子該泡個澡了!”
帝澤夜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畫像,瞅著他,“你少打岔,快點告訴我。”說完看起了手裡的畫像。第一眼覺得眼熟,越看越皺眉,這不是今日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個人嗎,想起自己的愛馬屁股後面的傷,不禁惱怒:
“你怎麼有此人的畫像,你是不是認識他,他在哪兒?”
“問他!” 李玉衡指著帝洺闕說道,“畫像是他給我的!”
帝洺闕指著帝澤夜問李玉衡:“他的馬可是你們傷的?”
“皇叔,你認錯人了,傷我愛馬的人是這畫像上的人。”帝澤夜指著畫像上的人說道。
“王爺可是要為那馬報仇?”李玉衡瞥視帝洺闕。
“本王豈是那種是非不明之人,若先生所指之人就是小九,那你大可放心,從現在起,你們沒事了!”
帝洺闕一頭霧水: “皇叔,你糊塗了不是?我說的不是他們,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找他們麻煩了?”
“你確定不找我們麻煩?”啊朵半信半疑的問道。
“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帝澤夜斬釘截鐵的說道,在心裡疑惑,他們又不認識,幹嘛要找去他們麻煩。
啊朵扯了扯李玉衡的衣袖: “李大哥,這下我們不用躲起來了吧?”
李玉衡點頭: “有了王爺和九皇子的承諾,自然是不必再躲了。”
“太好了,憋屈死我了!”黎達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啊朵捂嘴笑了起來,大哥一向臭美,讓他頂著這麼一張臉出來,確實難為他了。
帝澤夜鄙視道:“上個茅房都這麼粗魯,真是沒素質!”
啊朵在一旁玩味兒地說著: “希望待會兒某些人能夠一直保持那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形象!別像個鄉村野人般的大吼大叫!”
“放心,這種沒素質的事兒,我才不會去做呢!”
“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