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主,這裡有他們幾個就夠了,我們走吧!”李玉衡叫上黎達兄妹,就要準備離開。
“等一等!”帝澤夜手裡提著一隻兔子,看向李玉衡,“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位公子,你處理完了嗎?”啊朵指著那一堆獵物回了他一句。扭頭對李玉衡說道,“李大哥,我們走吧!”
“李大哥~”帝澤夜學著啊朵的聲音叫了一聲,叫完了還嫌棄道:“兩個大男人,惡不噁心!”
陸景喬幾人走進正堂,只見帝洺闕閉著眼睛,端坐在主位上,好似在等他們。
“陸城主不必多禮,進來吧!”陸景喬欲要行禮,帝洺闕的聲音傳到了耳邊。
李玉衡直接走了進去,他可沒有見誰就拜的習慣。
李玉衡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啊朵和黎達也緊挨著他坐了下來。陸景喬站在一旁,不敢入座。
帝洺闕緩緩睜開眼睛,望向李玉衡,“法師可有道號?”
“玉衡子是也!”李玉衡回道。
“大王莊李玉衡?”帝洺闕從懷裡取出他從梁武那兒臨摹的李玉衡的畫像,對比了一下,笑道:“先生莫不是重名了?”
“名字可以重名,道號若是萬萬不能重名的!”李玉衡不知帝洺闕手裡的是誰的畫像,不過他很確定,這個王爺又要叼難於他了。
“據我所知,大王莊玉衡子不過十七八歲,可先生長得似乎有點急促了。”
李玉衡鎮定自若, “人人都說碧霞國攝政王足智多謀,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人云亦云的主罷了。”
“先生不是碧霞國的人?”帝洺闕警惕道。
“王爺也太敏感了吧,我的這副軀殼,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碧霞國人。”
整個正堂裡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黎達兄妹隨時都警戒著,只要帝洺闕敢動手,他們可不管他是不是王爺,照打不誤。
帝洺闕絲毫不把黎達兄妹的小動作放在心上,將手裡的畫像捲了起來,準準的就朝李玉衡扔去,就在那畫像即將打中李玉衡時,黎達眼疾手快的將畫像接了去,恨恨地看著帝洺闕,正要發火,帝洺闕冷冷的說道:“給你主子看看在說!”
黎達生怕有詐,當著帝洺闕的面將畫卷展開,楞住了,這不是主子的畫像嗎,還是沒有經過喬裝前的模樣。
“怎麼了?”李玉衡問道。
“主子,你看看吧!”黎達將畫像交到李玉衡手中,默默地站在一旁。
李玉衡瞅瞅黎達那鄭重其事的模樣,開啟了畫卷,心一下被提了起來,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就是李洛汐嗎?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才回想到自己可是喬裝過的,他不可能認出自己,敢情剛才是自己嚇自己。“敢問王爺這副畫像出自誰人之手?”
帝洺闕感覺到了李玉衡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不少,呼吸也很急促,冷笑道: “真的他假不了,假的始終是假的,先生這下該說實話了吧!”
“在我回答王爺的話前,王爺是不是應該把我的疑惑解開?”李玉衡盯著手裡的畫像說道。
“這幅畫像出自大王莊梁武先生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