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閻寧默默地牽起了莊小雅的手,眾人又是一陣吃驚,這吳門鬼醫的傳人,竟然和天道義堂的傳人搞在了一塊。
不過這也倒合情合理,兩人本來就是同門,年歲相同,在一起本來就不是什麼怪事,更何況郎才女貌,不少門派代表都對閻寧露出了祝福的目光。
莊小雅俏臉發紅,但心裡卻吃吃了蜜還甜,心想若是莫雨辰看到了,指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呢。
王天賜見閻寧和莊小雅這幅甜蜜的模樣,默默地抱起了喵大寶,惹得喵大寶一陣不快,直罵王天賜變態。
在眾多目光之中,閻寧忽然感覺到了一抹殺意,那種殺意毫不掩飾,如尖針般刺向閻寧的後背,閻寧轉身看去,離自己不過四五米遠處,三個身穿白袍,頭戴斗笠的傢伙坐在那兒。
在他們的長桌上,同樣擺著三個名牌,分別寫著:茅山公良姜雲鶴、茅山公良姜少博、茅山公良姜武玦。
三人默默地摘下了斗笠,露出了他們的長相,大長老高高瘦瘦,面容也同樣乾瘦,他留著一撮山羊鬍四長老薑少博肥頭大耳,身材又矮又胖,他的肚皮幾乎頂到了桌子上最後那位姜武玦,也就是如今公良一脈的未來當家,他的年紀與閻寧相仿,長得倒是白白嫩嫩,有點小白臉的潛質。
閻寧感受到的那抹殺意,就是姜武玦所發出的,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直勾勾地盯著閻寧,見到閻寧看向他,他甚至對閻寧比劃出了抹脖子的手勢,挑釁之意不言而喻。
閻寧看了,對他們三人微微一笑,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默默地對他們三人豎起了中指。
“咦?”莊小雅注意到閻寧的動作,不由得回過頭,也發現了公良一脈的三人,於是她學著閻寧的模樣,同樣對他們豎起了中指。
最後是王天賜,他的眼神甚至沒有絲毫變化,彷彿是在看三隻小兔子一般,抓起了喵大寶的貓爪,硬是豎起了一根手指,還對著他們三人搖了搖。
“欺人太甚!”四長老薑少博兩頰劇烈地顫抖,立馬氣紅了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就要找閻寧他們理論。
“老四!”大長老薑雲鶴拉住了姜少博,“切勿上了他們的鉤!他們是在故意激怒我們!”
姜少博聽了,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又坐回了蒲團之上,而姜武玦還是那副模樣,緊緊地盯著閻寧。
閻寧見他們三人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不由得樂了,此時不調戲他們,更待何時?
於是閻寧學著姜少博的模樣,作勢拍桌子,王天賜極為配合地學著姜雲鶴,拉著閻寧語重心長,甚至還摸著閻寧的腦袋,閻寧小鳥依人地靠在王天賜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直默默關注著閻寧等人與公良三人的門派代表,見此模樣,都不由得默默偷笑。
這回連姜雲鶴也有些受不了了,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尷尬,忍不住和姜少博拉開了距離,以免被其他門派的代表誤會。
“哈哈哈哈!”
閻寧他們的調戲行動成功,不由得笑出了聲,公良一脈越是想殺他們,他們越是要將公良一脈氣個半死不活。
姜雲鶴深吸了一口氣,對姜少博與姜武玦說道:“那閻寧真不是東西,料定了我們在羅天大醮上不敢當眾出手,所以故意挑釁我們!”
“簡直欺人太甚!此子不殺,難解我心頭之恨!”姜少博也氣得鼻孔冒煙。
姜武玦則是冷冷地說道:“大長老,四長老,這個閻寧,留給我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