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心驚膽顫,還以為多個內行人就多些把握,沒想到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一個“賭”字。
想到這兒,我悄悄瞟了秦文浩一眼,那傢伙興致頗高,還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是帶財童子,有他在,肯定沒問題云云。
靠,這心理素質,絕對槓槓的。
汽車駛進一處小院,車還沒停穩,就聽到外面“汪汪”的狗叫聲。
渾身一抖,差點兒沒從秦文浩腿上滑下去。
我怕狗,但不是天生的。
五歲的時候,家裡還住在學校分配的筒子樓裡,做飯全在樓道靠窗的地方。
隔壁住著位退休的老教授,她養了條很大的狗,品種忘了,只記得耳朵尖尖的,經常陪著老教授在過道里曬太陽。
本來大家一直都相安無事,結果有一天,我們一家在吃飯的時候,母上讓我到外面拿醬油,於是我嘴裡叼著塊沒啃完的糖醋排骨,屁顛兒屁顛兒跑出去,結果還沒拿到醬油,就被大狗撲倒在地。
我完全被嚇傻,也忘了哭,就死死地咬住我的排骨不鬆口。
那狗“汪汪”地叫著,踩在我身上又蹦又跳,然後齜著牙咬我嘴裡的排骨。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被那兩排尖碎的細牙支配的恐懼。
雖然那次我並沒有受到實際的傷害,可心裡從此就烙下陰影,反正,三米之內,有狗的地方肯定就沒我。
我瞪眼望向車外,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小院裡漸淡的光線折射出模糊的建築輪廓,根本就看不見狗在哪兒。
可是它們的叫聲又如此近,肯定就在十米以內的距離。
如果外面的狗沒繫繩,我一下車,它們會不會朝我撲過來?
這樣的設想讓我越發無措,眼看著吳雄將車熄火,解開安全帶,我猶豫著,要不要……
“吳哥,我婆娘怕狗,你先把大黑二黑拴到嘛!”秦文浩的聲音適時在我耳畔響起。
管他什麼口音不口音的,這句話對我來說,簡直比天籟更讓人心曠神怡。
難得他還記得,我怕狗……
想到往事,臉上一紅。
其實沒什麼好感動的,當初在他老家出了那麼多糗事,想不記住估計也難。
沒錯,秦家村家家戶戶都餵狗,因為他們那兒黃鼠狼特別多,需要養狗來看家護院,而且一養就是兩三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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