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言重了,我不愛威脅人。”傅珩依舊是淡笑著:“我是商人,自然最喜歡合作和互惠互利,您覺得呢?”
鄧市長冷笑著:“這裡是a市,不覺得自己手太長?”
面前和他談判的不過也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但是偏偏抓住了他所有的軟肋,讓他處處處於被動的地位。
“這人嘛,手再長也不會滿足的。”傅珩輕輕笑著:“正好我在這邊有一筆投資,副市長負責的,正好是您任期內最後一筆大投資。”
言下之意就是他會給鄧市長爛到不行的仕途最後一段增添點光彩。
見對方沒說話,傅珩也不打算多說,將檔案袋遞到他面前,站起身來:“市長先生,您多考慮考慮。“
轉身的時候他又說:“正好我有個朋友在國外,您不是一直想把兒子還有全家送出國嗎?”
然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第二天的時候,鄧家那邊撤訴表示願意撤訴私下和解,原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媒體沒有報道,基本算是被壓下去的。
從始至終盛家的人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和鄧市長那邊協調。
從頭到尾都是傅珩一個人在出面操作,為此公司的事情都交給程源在處理。
不過盛名臻倒是給傅珩提供了不少有關鄧市長的資料和黑歷史。
楚暄出獄的那天,天氣不太好,下著點小雨,傅珩和楚瓷一塊去的,他撐著一把黑傘,將楚瓷裹得嚴嚴實實。
楚瓷見到楚暄的時候才發現他整個人似乎很虛弱,彷彿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他的手搭在楚瓷的肩膀上,動了動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瓷隨即就發現他衣服上帶著的血漬,頓時臉色一白:“楚暄你怎麼了?”
傅珩走過去,扶起他,開口:“裡面估計有人對他動手了!”
楚瓷眼圈一紅,看著楚暄痛苦又虛弱的樣子,咬著唇問道:“有人打你了?”
楚暄扯起了一個笑容:“我沒事。”
但是那身軀晃了兩下幾乎撐不住就要倒下去,要不是傅珩在一旁扶著他,估計下一秒就要趴到在地上了。
傅珩扶著楚暄說:“先送他去醫院吧!”
到了醫院,傅珩替他安排好一切之後,基本沒有讓楚瓷操心的。
他的眉目之間有淡淡的倦意,但是卻一句怨言都沒有。
楚瓷看他太累了,就對他說:“你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看著就行。”她看了一眼時間:“你離開公司也有好幾天了,要不你先回宜城吧,我在醫院裡面照顧楚暄。”
傅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握了握她的手:“我晚上再來。”
楚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回給他一個淡淡的笑容:“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