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朝著我走了過來,拿起我的手檢視了一眼,不是很嚴重和緊急,便將醫藥箱遞給了一旁的丫鬟,領著我朝外頭走去。
穆鏡遲跟在我們身後。
外頭的丫鬟也早就將地下的碎片給打掃乾淨了,我在沙發上落座後,醫生便迅速替處理著。
我手背上的燙傷處理得很快速,等塗抹好藥,處理好後,醫生才又朝著穆鏡遲走過去。
那醫生瞧見他手背上手腕上,大面積的燙傷,他竟然建議穆鏡遲:“穆先生,您這傷可能需要住院。”
穆鏡遲一聽到那醫生的話,卻很是輕描淡寫的說:“只不過是小小的燙傷而已,處理下便好了,不用弄得如此麻煩。”
那醫生說:“可——”
穆鏡遲打斷他的話,眼神略帶不耐煩說:“照做就是。”
醫生哪裡敢違抗他,只能低聲說:“是。”然後便替他處理。
丫鬟站在一旁,看到那傷勢,也嚇得有些不太敢看,醫生處理的動作很快,等他將他手背以及手腕上的燙傷處理得差不多後,這才低聲說了句:“這幾天您和小姐的手都不要碰觸水,藥必須要三天一換,小姐的還算好,主要是您,怕傷口引發感染,那時就會很麻煩。”
穆鏡遲對於醫生的話,低聲應了句:“我知道。”
醫生還想說什麼,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只能滿是擔憂站在那。
這個時候桂嫂也聞訊趕來了這裡,她一到裡頭,見我和穆鏡遲手上全裹著紗布,當即便焦急的問:“這是?”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穆鏡遲一眼,不過最終落在我身上。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在那坐著。
穆鏡遲自然是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桂嫂知道,我必定免不了被桂嫂一頓責罵,他在這方面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桂嫂說:“剛才不小心燙傷了,沒多大問題,這幾天多盯著點她,別讓她碰水。”
他說完,便從沙發上起了身,握著燙傷的手,朝著外頭走了去。
丫鬟見穆鏡遲走了,她們自然也沒有多呆,也隨著他一併走了去,外加剛才替我們包紮的醫生。
屋內便剩下桂嫂,還有另外一個留在這的丫鬟。
桂嫂立馬朝我走了過來問:“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您跟先生怎會燙傷?”
我自然不想桂嫂再跟我鬧一次退休回老家,所以我對桂嫂說:“剛才我端湯沒端穩,穆鏡遲坐在我旁邊,不慎被我潑到了,我們兩人都沒幸免,遭了殃。”
桂嫂聽我如此說,果然是免不了一頓牢騷,她擰眉問:“您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多大的人了,竟然連碗湯都端不穩,您燙了也就算了,怎的連先生都……”她說到這,嘆了一口氣,又問:“我剛才怎麼瞧著先生比您嚴重多了?”
我說:“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故意潑的他。”
桂嫂說:“我就在擔心是不是您故意潑的。”
我趕忙反駁說:“我沒這麼卑鄙小人吧?就算我恨他,可也沒您想的這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