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說:“你相信我,如今英美兩國已經開始漸漸推崇這種檢測方法,他們將這種方法取名為DNA,我可以很肯定的跟你說,以後這種檢測方法會遍佈全世界。”
我說:“你確定?難道沒有出錯的可能嗎?”
良子說:“威爾教授是這方面的權威,不會錯的,野澤。”
我握著那封信站在那久久都未說話,我一直以為是自己被人誤導了,也以為是自己多疑了,那次血型鑑定後,我基本認定了風兒是穆鏡遲的兒子,可如今,這份檢測報告,竟然否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到底該信哪一種?
難道說顧惠之的話是真的?
良子見我在那沉默著,她便在電話那端連喚了兩聲野澤,當她要喚第三聲時,我立馬回了她一句:“我在,良子你說。”
她說:“你可看了我給你寫的那封信。”
我說:“我看了。”
良子說:“木村的母親想要跟你通電話,那天我去看她們時,她一直哀求我,我沒有問過你,所以我暫時未敢把你號碼給她……”
良子似乎是在徵求我的意見,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她還不知道木村的事情,我不敢同她坦白,若是她知道木村已……”良子在電話那端停頓了幾秒說:“我不敢想象她會怎樣,我想,她之所以同你打電話,便是要問你跟木村分開的事情。”
我也猜到會是這樣,不然她不會堅持要和通電話,若不是問我跟木村分開的事情,那便是問木村的事情。
良子見我不回答,便又問了句:“野澤,你是怎麼想的,你打算同木村的母親坦白木村的事情嗎?”
我對良子說:“不,良子,我不打算坦白,她若是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便瞞一年是一年。”
良子見我如此回答她,她說:“你也是如此想的?”
我說:“對。”
良子說:“好,那我可以讓她聯絡你嗎?”
我又沉默了幾秒,對良子說:“總會有一通電話的到來的,與其讓她整日在那盼著,不如我主動和她聯絡吧。”
良子鬆了一口氣說:“好,你若是還有什麼疑問,便給我電話。”
我說了一句:“好。”
接著我們兩人便一通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坐在那有幾秒沒動,不過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拿起了電話重新搖著一串遠洋號碼,在搖這通號碼時,每一下,我的心便沉一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木村的母親千鶴女士。
這通電話響了沒多久,不知道是木村的母親正在電話旁還是怎樣,立即便被她接聽,裡頭傳來年邁老人的沙啞聲,她在電話那端詢問:“哪一位。”
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我坐在那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手指下意識抓緊話筒。
木村的母親似乎猜到了這通電話會是誰打來的,她試著問了句:“野澤,是你嗎?”
果然,她很快便猜出了是我,見她如此問,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說:“是我,千鶴女士。”
我跟木村的母親並不是很相熟,僅見過幾面,所以我對她的稱呼也相對生疏,她聽到我的聲音,便大喜說:“野澤,真是你打來的這一通電話,你知道我在家裡盼望了多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