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立馬點頭又用中文回答著說:“這位小姐我認識的。”
施欣蘭說:“您怎麼認識的?我們這位翻譯小姐確實婚後在日本待了幾年。”
松本聽到婚後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抓到了兩個關鍵詞,疑惑的問了句:“婚後?”
施欣蘭說:“對,這位翻譯小姐是已婚後才出的國。”
松本這個時候眼神忽然下意識看向記者區。
他似乎也和木村相識。
施欣蘭也注意到了松本這個動作,便又笑著問了句:“松本先生怎麼了?可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松本就在這個時候說了句:“這位翻譯小姐的丈夫,名字可是叫木村?”
施欣蘭說:“木村?”她覺得有些好笑的問:“什麼木村?”
松本又說:“木村是一名記者,隨我們來訪問的記者。”
松本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竟然全都靜默了下來,施欣蘭的臉上也猛然往下沉。
松本發現施欣蘭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以及在場的人表情也很是不正常,他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正常,便皺眉問:“我可是說錯了什麼?”
施欣蘭臉上卻再也沒有笑意,她說:“松本先生,這位翻譯小姐的丈夫並不叫什麼木村,她是我們國家穆總理的姨太。”施欣蘭還沒等那松本反應過來,又說:“不知道您所說的木村如今在哪。”
松本完全不知道情況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他下意識往記者區那邊一指,他剛想說話,可話還沒說出口,施欣蘭忽然一巴掌拍在桌上,站了起來說:“把那胡亂造謠的人給我拿下!”
就在這一秒鐘,記者區的後面忽然走過來兩個士兵,那兩個士兵一把架住還一頭霧水的木村,架著他就要朝外邊走。
日方的訪問團,一見竟然是這個情況,那松本當即也一同站了起來說:“總統夫人,木村是我的朋友,您為何如此做。”
施欣蘭鐵青著臉說:“松本先生,因為您的朋友在造謠我們國家的總理夫人,您應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總理的妻子,豈是這種人可以汙衊的!”
施欣蘭說到這,又深吸了一口氣說:“請松本先生諒解,這種亂造謠的人,應該處死。”
“什麼?!”松本衝口而出這兩個字,接著他緊皺眉頭說:“不、不、總統夫人,我想是您弄錯了,木村並沒有造謠,翻譯小姐確確實實是木村的妻子,她以前在領事館工作過,這件事情我們領事館的人都知道,一定是你們弄錯了什麼。”
施欣蘭強硬的說:“不可能!松本先生,一定是你們在開玩笑,翻譯小姐姓陸,她確實這幾個月才回國,可在那邊並沒有什麼丈夫,更不認識什麼木村,她去日本也只是去遊玩的。”
松本見施欣蘭不信,當即便對不遠處被士兵的架住的木村說:“木村,你過來,你來跟總統夫人來說明情況。”
木村一臉的恍惚,因為他根本不清楚我在國內已經結婚的事情,我至今都沒有告訴過他。
他站在那沒動,對於松本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兩個士兵為了應徵松本的要求,便將木村給架了過來。
木村被架到我們面前後,松本便立馬催著說:“木村,你給我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