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澤完全不理會劉向東在電話那端的馬虎眼,他笑著說:“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今天這通電話便是穆先生讓我打過來的,你家那個經理要怎麼處理,你應該清楚。”
劉向東在電話那端說:“您放心,在聽到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裡,我便將那沒用的東西給解僱了,人我現在正困在手上,一切全等著穆先生吩咐。”
虞澤說:“不用了,另外,你再找人把陰柏翰手下那兩個攔住我家小姐計程車兵給找過來,我們先生要人。”
還沒等劉向東回答,虞助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看向穆鏡遲。
穆鏡遲清淡著聲音問:“怎麼樣。”
虞助理說:“劉向東把那經理給扣了。”
穆鏡遲嗯了一聲,便未在說話。
虞助理又說:“只是,我想劉向東要去陰柏翰手上捆人似乎有些難度。”
穆鏡遲冷笑說:“那便是他的事了,我只要人。”
他將手上的茶杯丟在虞助理手上說:“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會把人將我弄來。”
虞助理說:“陰柏翰如此大的排場,倒一點也不忌諱。”
穆鏡遲說:“他軍權在握,何須要忌諱。”他說到這,話便停頓了幾秒說:“若是劉向東未將人弄過來,你親自吩咐幾個人下去解決了,不用遮掩。”
虞澤聽了,回了聲:“是。”接著,他也沒在房間久待,便又緩緩退了下去。
等他一離開,穆鏡遲又看向我問:“還沒消氣,嗯?”
他見我沒有反應,便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扣住我的腰,直接將我從床上給抱了起來,我想推開他,想閃躲,想閃躲,可穆鏡遲早就料到我會有這一招,他直接扣住我的雙手,將我摁在了他懷裡。
我掙扎不開,整個身子又被他摁在懷裡,我張嘴就要去咬他脖子,可是牙齒才落在他頸脖,他便在那冷幽幽的說:“你敢。”
聽到他這兩個字,我身子一僵,想要下口的牙齒,終究沒敢往下咬。
穆鏡遲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動靜,他便擰著眉鬆開了我一些,然後捏住我的下巴說:“越來越沒規矩了,是不是越順著你,你就越跟我擰?”
我沒說話。
他有些生氣說:“下次若是你再如此,我便找人把你這兩排狗牙齒給撬了。”
聽他如此說,我越發氣了,便又開始掙扎,不過還沒掙扎兩下,我便撲在了他懷中哭了起來。
穆鏡遲拿我簡直沒有辦法,他本來也有氣,聽見我的哭聲,便什麼氣也沒有了,只是無奈的在那安撫著我說:“好了,知道你受了委屈,告訴我,你還想如何,我都一一滿足你如何?”
我說:“我能夠如何,只能自認倒黴,被人欺負。”
我擦著眼淚說:“我肯定也不想讓你為難的,我沒這麼不懂事。”
他聽到我這話笑了,他將我身子稍微往後退了些,然後伸出手替我臉上擦著眼淚笑著說:“是嗎?”
我點頭。
穆鏡遲被我這委屈的模樣給逗笑了,他繼續替我擦拭著說:“這世界上,囂張很容易,可要忍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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