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天天找她不痛快?這幾天我連門都沒怎麼出,是不是誰在你面前亂說話了?”我想了想,又說:“我不過在谷律師來的那天,在你書房門前譏諷了她一頓,如今傳到你耳朵你,倒像是我在欺負她一般。”
面對我的話,穆鏡遲也只是淡笑凝視著我,他很清楚谷律師來後,整個穆家的人在想什麼,他笑著問:“你呢,告訴我,谷律師來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我不知他問我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我裝傻說:“還能想什麼?律師來了不都是公事嗎?而且谷律師又不是沒來過穆家。”
穆鏡遲說:“谷律師只來過穆家三次,第一次是我二十歲那年,第二次便是我三十歲那一次,而第三次。”
穆鏡遲說到這,停頓了幾秒說:“便是今天這一次。”
我不明白的問:“那又怎樣?”
穆鏡遲想了想,說:“沒什麼。”
他忽然起了下身子,忽然伸出手臂拿住我手問:“手上的疹子好些了沒有。”
今天的我,出奇的配合他,便回了句:“好得差不多了。”
他將我衣袖推了上去,來回看了幾眼,便笑著說:“讓丫鬟仔細些,夏天,窗外蟲鳴多的很,一不小心鑽進你房間,便會很容易使你過敏。”
我說:“我昨天去外面轉了一圈,發現外頭的牡丹開了,我想了想,又拉住他的手說:“等你好了,你帶我去看金明寺那看牡丹?聽說那邊的牡丹開得極好。”
穆鏡遲望著我不說話,大約是是覺得今天的我,對他態度好到過分吧。
我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又問:“怎麼了?你不想帶我去嗎?”
我乾脆把他的手推開了一些說:“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帶春兒他們去就是。”
我起身要走,穆鏡遲先我一步將我手給握住說了個:“好。”字。
我身子在那僵了幾秒,他答應的很認真。
不過,很快,他又說了句:“你坐下,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他見我站在那不動,便稍微用力的拉著我又重新坐在了他面前,等我坐好後,穆鏡遲說:“我已經讓人去顧家,把小魚兒接回家裡。”
見他如此說,我很是不解的看向他。
穆鏡遲低聲解釋:“那孩子很是聰明,你喜歡孩子,便放在你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