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柏翰趕忙打著圓場說:“鏡遲這話說的,什麼道歉,這種事情怎能夠上升到道歉,今天本就是顏顏要陪陸小姐才是對的。”
穆鏡遲端起酒杯朝陰柏翰敬了一杯酒說:“她性子比較任性,還請多包涵。”之後穆鏡遲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端桌上的茶杯,我起先坐下那並沒有動,不過在他的眼神威脅下,我只能拿著杯子,然後朝那宋顏顏舉杯過去。
穆鏡遲這才笑著說著客套話。
等這場飯局完成後,顯然那宋顏顏是被我徹底給得罪了,一臉的不高興,若不是陰柏翰在那壓著,估計小姐脾氣都能夠當場發出來。而我這邊也沒好到哪裡去,自然是一張臭臉。
穆鏡遲也同樣壓著我脾氣,等各自上車離開後。
穆鏡遲這才看向我,我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為了避免他在車上找我麻煩,我預先抱住身旁的春兒,在春兒身上裝著睡。
車子從車內出來後,本該是暢通無阻的出城的,可誰知道下午又是一場遊行,不知道是不是學生跟警察署的警察發生了衝突,街上是一片混亂喊叫,我本來都快睡過去了,一瞧見外面的情況,便立馬從春兒身上抬起臉朝外頭看了去。
前面被堵住,我們的車子自然無法前行。
穆鏡遲的目光落在車外頭,這個時候後頭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去前頭瞭解情況,沒多久,保鏢便從不遠返回到我們車旁,在車外頭對穆鏡遲說:“先生,聖母格學校的學生已經在這條街遊行三天了,剛才警察署的人來進行鎮壓時,不小心打傷了幾個學生,現在那邊正是鬧的時候,現在暫時過不去。”
穆鏡遲又問:“陳署廉呢。”
保鏢說:“他人在警察署。”
穆鏡遲面無表情的說:“把人給我喊過來。”
那保鏢聽後立馬說了一聲。
之後我們的車未在前行,穆鏡遲出門排場向來不打,他向來不喜高調,所以車子停在了街道旁邊,只有一個兩個保鏢站在車旁邊,防止遊行的人靠近。
差不多十幾分鍾,陳署廉是連帽子都未戴穩匆匆趕了過來,到達我們的車旁後,便立馬在歪頭點頭哈腰著,穆鏡遲將車窗降落了下去,然後看向陳署廉問:“這就是你們警察署乾的好事?”
陳署廉大約沒想料到,穆鏡遲的車架竟然遇到這事,他趕忙哭喪著臉回覆穆鏡遲說:“穆先生,這幾日也不知道這群學生到底怎麼了跟瘋了一般,一個一個往這邊來遊行,講又講不聽,罵又罵不走,剛才警察署的人在鎮壓的過程中,不小心跟那些青年學生髮生了點肢體衝入,這才成了這混亂模樣,屬下也是束手無措啊。”
穆鏡遲卻未理會陳署廉叫慘,而是面無表情說:“給你一個小時,從明天起,我不希望大街上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說著也不再看陳署廉,將車窗升了上去,身子又坐了回去。
陳署廉在外頭滿頭大汗說了聲:“是。”
便立馬增派人手進行處理,這些學生如今不知道是被什麼而煽動著,一直在那揚言要剷除漢奸,保衛山河。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穆鏡遲親自下令,陳署廉只能用強硬手段,將那些遊行的學生進行驅趕和鎮壓,大街上一片混亂的叫喊聲。
之後警察將那些學生驅散去了一旁,我們的車才順利從那方經過。
我們的車出了城後,便一路朝著山上開了去,車子停在穆家後,虞澤立馬來拉開車門,穆鏡遲從車上下來,對車上的我說了句:“你跟我下來。”
我本來還在抱著春兒裝睡,一聽到他如此說,抱住春兒的手一僵,春兒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
我沒動靜,春兒小聲喚了句:“小姐,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