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堂堂袁夫人竟然找小倌玩?
我問子柔:“你說的可是真的?”
子柔說:“千真萬確!”
我說:“什麼可以證明?”
似乎這個問題也難到了子柔,他沉默了半晌說:“她身上有顆痣,在肚臍的左上方。”
子柔不像是在說謊,因為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他似乎也沒有要說謊的必要性,畢竟這對於他來說,真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和堂堂軍閥世家的袁夫人發生了關係,這可還得了,被人知道了,估計都得屍骨無存。
不過我暫且還未下定論,只是說:“我清楚了。”
子柔見我一點態都不表,他很沒安全感,朝我靠了過來,跪在地下抱著我的腿,哭得無比可憐說:“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了您,您可千萬別說出去。”
我說:“既然你如實告訴了我,我自然不會說出去,不過如今不是我說不說出去的問題,重點在於,袁夫人會不會放過你,不出明日,她絕對會找個藉口把你拖出去,一旦你從我這屋子離開,我估計你便是死無全屍。”
子柔嚇得臉色蒼白,他瞪大眼睛看向我,身體發軟。
我沒有嚇她,剛才明顯王鶴慶是想帶走子柔的,她怎麼可能放任一個知道她不堪事情的人在我這裡,只是當時她不敢硬帶走子柔,她若是硬帶走子柔,反而顯得有些心虛。
只是她之前沒辦帶走子柔,明天便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樣的藉口,和什麼樣的手段把人帶走了,一旦子柔落在王鶴慶手上,那便真是必死無疑。
子柔軟在地下,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趴在那哭著說:“您一定要救我。”
我說:“只要你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我便會救你。”
子柔舉起手發誓說:“是真的,千真萬確,我沒有撒一句謊。”
我說:“好,你暫時還是住在這間院子內,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走出這裡。”
我無比嚴肅對他說,子柔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他重重的點頭,我瞧他這半年也確實受了不少苦,人看上去也疲憊得很,便對他說:“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他點了點頭,便從地下爬了起來,之後,一步三回頭離開了我的房間。
等子柔一走,我便看向身邊的碧玉問:“青兒回來了嗎?”
碧玉說:“我幫您去瞧瞧。”
她迅速走了出去,沒多久便把青兒給找回來了,青兒到達我面前後,我問她:“你可聽說過王鶴慶肚臍的左上方有顆痣?”
青兒說:“您怎麼問起了這些問題?這種私密的地方,別人怎麼會知道?”
我說:“你認識王鶴慶身邊的貼身丫鬟嗎?”
青兒說:“認識是認識,不過她們和我咱們向來不對盤的。”
青兒見我如此問,便又說:“小姐,您為何如此問?”
我沒有說話,而是從起身走到梳妝鏡前,從首飾盒裡拿了一隻碧玉鐲子,我給青兒說:“沒有什麼東西是錢搞不定的,你拿著這隻鐲子去換錢,換完錢回來後,便去賄賂賄賂王鶴慶身邊的貼身丫鬟,不管她們要多少,你都給,但只要回答我們一個問題,王鶴慶的肚臍左上方是不是有一顆痣。”
可青兒卻沒有動,而是低頭看向手上的鐲子,我見她不動,便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