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時候能夠拆?”
那醫生收著醫藥箱後,便說:“您的腿傷本身不是很嚴重的那種骨折,如今您也逐漸在地下單腳走路了,若是想要時間牢固一些,再過半個月如何我替你拆瞭如何?”
半個月和我心裡的時間相差甚遠,我略帶焦急問:“可否再提前一些?這東西讓我覺得很累贅。”
醫生見我迫不及待,他說:“您若是著急的話,那便再過一個星期如何?”
我說:“我只能提前這麼些天了嗎?”
醫生說:“只能提前這麼些了,這個時間已經是最提前的了。”
春兒端著茶水進來,遞給醫生說:“您啊,別聽我家小姐的,倒時候被我家先生知曉了,指不定又是一頓訓,醫生您還是怎麼牢固怎麼來。”
我瞪了春兒一眼,春兒現如今也不怕我了,也同樣瞪了我一眼說:“這是為了您好,您忘記您腿上次疼成什麼樣了嗎?若是這次不牢固些,倒時候又出問題了怎麼辦?”
春兒這烏鴉嘴,我恨不得往上捶上兩下,不過我未跟他計較,便也沒有再纏著醫生。
春兒將茶端到了醫生面前,之後醫生喝了一會兒茶後,又閒聊了幾句,便由著丫鬟送著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穆鏡遲的電話再次打來,不過卻不是他本人打來的,竟然是虞助理,我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這個時候都是穆鏡遲打來電話的,一天都不漏,怎麼今天變成了虞助理?
虞助理知道我心內疑惑,便趕忙在電話那端笑著說:“姨娘,今日先生偶感了風寒了,所以可能沒辦法和您電話,所以由我代勞跟您說一聲,讓您早些休息。”
聽虞助理如此說,我立馬問:“嚴不嚴重?”
虞助理在電話那端說:“不嚴重,只是先生今日休息的早而已。”
我說:“那邊有醫生嗎?”
虞助理回答:“都有的。”
我下意識哦了一聲,虞助理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開口說話,便又說:“如果沒事的話,那我便不打擾您了,您早些休息。”
我低聲說:“好,你記得讓他吃藥,別硬抗。”
虞助理說了句:“我會的。”
我們便相互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一晚上過去後,到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一早,一早便是給穆鏡遲打電話,這次電話還是虞助理接聽的,他在電話那端喂了一聲。
我緊握住話筒說了句:“虞助理,是我。”
他聽出了我的聲音,便笑著喚了句:“姨娘。”
我說:“穆鏡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