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立馬給我收拾好。”
我站在那裡沒有動,他冷冷的問:“不收是嗎?”
我站在那還是沒有動,他也沒再說話,而是去了沙發上,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了一通電話,電話響了三聲,便被對方接聽,穆鏡遲對電話那端的人說:“給她買張去國外的機票。”
還沒等那邊說什麼,穆鏡遲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走過去問他:“你什麼意思?”
他抬眸看向我問:“你不是想去國外嗎?現在我就送你過去。”
他從沙發上起身,朝衣架走去,我跟在他身後,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拿起衣服又去了浴室直接關了門,將我關在了外面。
我在緊閉的門口站了一會兒,又往回走,坐回了床上,等他快要出來的時候,我乾脆起了身,將他的東西全都撿了起來,把東西全都歸納好,等他換完衣服出來後,我已經大致的收拾了下。
等他出來後,門外傳來了門鈴聲,外面的人說了句:“先生,是九爺。”
竟然是袁成軍?我動作一頓,他怎麼也在這裡?他和穆鏡遲一起?
這個時候我看向浴室門,裡面傳來穆鏡遲一句:“請九爺進來。”
他這句話剛落音,他人也隨之走了出來,衣服換好了,正扣著釦子,門外的門也隨之被人開啟,袁成軍穿著軍裝從外頭走進來,見到裡面亂糟糟的一切,嚇了一跳問:“這發生了何事,竟然成了這副模樣。”
穆鏡遲站在門口淡笑著說:“沒事,只是一點小事。”
袁成軍看到正在屋內收拾的我,當即便明白了什麼,他對穆鏡遲說:“你啊,也別太責怪了,人回來就好。”
穆鏡遲卻轉移話題問:“那邊談的怎樣?”
袁成軍一聽,冷笑著說:“還能怎麼樣,霍雷霆硬的像塊石頭,和他談條件,談了整整兩個小時,我是嘴皮子都說幹了,他還無動於衷,不准我動他那塊地,我看他霍雷霆的紅幫是不想在定柔這邊混下去了。”
袁成軍坐在了沙發上,剛想給自己點菸,不過見是穆鏡遲房間裡,他又停了停,將煙放下了。
穆鏡遲也隨之坐了下來,他說:“九爺不必跟霍雷霆硬碰硬,他這種人在金陵便是出了名的自成一霸,若是起了衝突,必定又是一番麻煩,若是讓他歸順於你,不能動武。”
屋內的丫鬟將水果茶水端了進來後,屋內是潺潺茶水聲,袁成軍看向他說:“你也知道我們這幾天在定柔跟他打了多久的交道,他可是一副我要是成立新政府,他便揭竿而起的趨勢,他不過是一個小小地痞流氓,難道在金陵還能翻出個天來不成?當初打那霍長凡,我都沒跟他如此客氣過,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紅幫。”
穆鏡遲笑著說:“霍長凡跟霍雷霆是叔侄,兩人當初一起打的天下,不過之後兩叔侄產生矛盾後,霍雷霆便單幹了,在金陵城這地方建立了紅幫,雖然霍長凡如今不知所蹤,可霍雷霆在金陵黑道算個土皇帝,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和他發生武力衝突,不僅整個金陵的經濟要受到波動,連金陵城裡百姓的安危都無法保證,倒時候九爺若是動靜大點,一座繁華的金陵要覆滅,不過是一睜眼一閉眼的時間。”
面對穆鏡遲的話,袁成軍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那鏡遲你可有更好的辦法?”
穆鏡遲的面前有一盤未下完的棋,他捏起了一粒棋子,落在棋局上的一方:“以退為進,一切以大局為重。”
袁成軍也望了望穆鏡遲手下的那盤棋,他像是意會到什麼,隔了半晌,他沉吟了半晌,深吸一口氣說:“只能這樣了,若是在別的地方動手,我絲毫不擔心,可在金陵這個即將成為新政府的地方,確實如你所說,得不償失。”
這些事情似乎讓袁成軍頭疼的很,他見我竟然在老實的收拾穆鏡遲房間內的東西,便訝異的問:“怎的?可是酒店沒服務員?清野不是才出院嗎?何不讓丫鬟們來。”
袁成軍當即便要招來人過來替我收拾,穆鏡遲輕聲說:“讓她來。”
袁成軍動作一頓,看了穆鏡遲一眼,他瞬間明白過來,正當他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王淑儀從外頭走了進來,對穆鏡遲說:“先生,機票已經買好了。”
袁成軍問:“誰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