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是你自願的嗎?”
她問到這個問題上,我卻只是笑,她見我笑得詭異,便皺眉問:“你笑什麼?”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看向顧惠之問:“惠之,你現在還覺得他是一個霽月光風的人嗎?”
顧惠之反問說:“你不覺得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很荒唐?你為什麼還笑?”
她說:“我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以為他只是寵愛你,可沒想到你們之間竟然有這層齷齪的關係,清野,你現在和巷子口那些下三濫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顧惠之大約是無法接受,她見我臉上竟然一點該有的廉恥之心都沒有,她忽然提起手上的包,起身就要走,我在她身後說:“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你知曉了,並且沒睡著。”
她腳步立馬一頓,又回頭看向我。
我說:“是非曲折,我沒辦法和你說,只不過惠之,我希望你能夠念我們是校友一場,能夠幫我。”
她說:“你什麼意思?”她又坐了回來,她問:“你不是自願的?”
過了半晌,我點頭說:“你看到的一切其實全都不是真實的,我之所以和他如此,是因為我沒有選擇,我哪裡也去不了,是他將我囚禁在了那裡。”
顧惠之不解的問:“為什麼會這樣?”
我搖頭說:“我沒辦法和你解釋,但是我需要你幫我。”
我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說:“惠之,你能夠幫我嗎?”
顧惠之盯著我的雙眸良久,似乎是在分辨出事情的真假,可好半晌,她說:“你說,我應該怎麼幫你,你要做什麼?”
我看了周圍一眼,然後拉著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吧檯處給了服務員咖啡錢後,又帶著她出門,到達一處隱秘的角落後,我便挨在她耳邊細聲說著。
顧惠之聽到後,當即便看向我,她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驚愕,她說:“你真要如此做?”
我說:“我已經別無選擇,我必須要去找我的家人。”
顧惠之猶豫說:“可是……”她猶豫了半晌說:“清野,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不是隨便能夠做的,對你傷害也很大。”
我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非常清楚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而且你不是要找出那個殺你哥哥的兇手嗎?可能我能夠幫你。”
顧惠之忽然抓住我手腕說:“你知道些什麼?!”
她有些焦急。
我說:“可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因為一切都還沒有證實,我必須先找到我的家人。”
顧惠之看了我良久,她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徹底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低頭看向腳下的影子說:“只要能夠找到殺我哥哥的兇手,無論你讓我幫你什麼,我都願意,放心,這件事情我會替你辦好,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目前都掌控住了些什麼?”
我見她執意要知道,我直言說:“我懷疑仙樂閣背後另有背景,那舞姬也許並不是霍長凡的人,可是我還不確定仙樂閣背後的老闆是誰,只要知道他是誰,也許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她說:“你有幾分把握。”
我說:“目前我還沒有把握,我只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