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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流產 (3 / 7)

她笑得無比的親暱和愉悅,我朝她笑了兩聲問:“小姨喚我來這裡是為何事。”

王芝芝拽著我的手說:“來,你過來,陪我們說會兒話。”

這個時候,王鶴慶不再說話,只是端著手上的茶,拂了拂,沒有看我。

王芝芝喊我來似乎是轉成想要緩和我跟王鶴慶之間的關係的,她拉著我坐下後,便對王鶴慶說:“姐姐。清野來了。”

王鶴慶像是沒看到我一般,放下手上的杯子說:“她來了又如何,她不來又如何,我現在已經不是袁府的夫人了,她自然不必每天來向我請安,當然就算我以前是,她也未必日日來請安,你不用將她拉過來和我套近乎,想必她也不想,我也不願,何苦來呢。”

王芝芝聽到姐姐如此說,便握住她的手說:“姐姐,你別這樣說,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包括婆媳,你和清野以後可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人。”

王鶴慶哼笑一聲說:“這我可不敢當,她哪裡把我當成她的婆婆啊,她連霖兒都未曾放在眼裡何況是我,而且現在霖兒因為她瘸著半條腿躺在床上,沒隔夜仇?”

王芝芝沒想到王鶴慶竟然如此的不領這份情,以及她的擔憂,她喚了一句:“姐。”似乎是讓她不要說這些話。

王鶴慶不再說話,也不看王芝芝,只是挑逗著桌上的兩隻鳥兒,那兩隻鳥兒嘰嘰喳喳叫著,倒是討人喜歡的打緊,王芝芝臉上一片尷尬,她又看向我笑著說:“清野,你別見怪,我今天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夠和我姐姐之間調和一下關係,我也是——”

她話未說完,我便先她開口說:“王小姐,就如王夫人所說的那樣,她不情,我不願,這種事情以後別再自作多情了。”我用的稱呼是王小姐,也沒有再看她們任何人,起身就想走。

這個時候王鶴慶在身後閒閒的說:“你這麼不想看見我,不還是一樣要看見我嗎?你以為這個陸家脫得了我?”她放下手上的逗鳥棒說:“陸清野,那件事情你別以為我捏造,我只是沒有拿到證據而已,你和你那個好表哥之間的一切,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把它摳出來,你最好別讓我抓到。”

我也轉過身看向她,笑著說:“王夫人,那我就恭候您來抓了,只要您抓得到。只怕是倒時候什麼都沒撈著,好不容易回了袁家,又跪著被攆出去,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和宋醇被沉河的那天,是王鶴慶心中永遠的痛,堂堂的王夫人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而且是在眾人面前跪著,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最後那三句話,像是在王鶴慶心上剜著刀子,她氣得從椅子上一衝而起,顫抖著手指著我說:“你、你、你、”

她說了好幾個你字,卻一個字都未說出口,她抓住杯子的手,無比用力,發青發白的指尖幾乎要被她鑲嵌進杯口內。

我卻依舊覺得不夠,笑著朝她走近說:“你什麼?難道王夫人忘了?在河邊,是怎樣跪在地下求饒的,是怎樣哭著喊著說自己錯了,不該如此的,又是誰被人如提犯人一般,提到穆家的大廳,跪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磕著頭跟我求饒的?這些難道王太太都不記得了嗎?”

我真害怕,那隻薄如蟬翼的杯子,王鶴慶一把給捏碎,她被我氣得全身發抖,之前還能說一個你字,如今卻是一個你字都說不出來了,她用身上所有的力道撐在手掌心那隻杯子上,她似乎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重重頓坐在椅子上。

那隻杯子從她手心中一撇,直接裂碎在了地上,王芝芝立馬衝了過去一把扶住她說:“姐姐!你沒事吧?”

王鶴慶卻沒有理她,只是抬起手指著我,顫抖著嘴唇似乎是想說什麼。

這個時候王芝芝也顧不得和我以前的情誼了,她略急促的對我大聲:“清野!你怎麼能夠對我姐姐說這些話!你——”

她還要說什麼時,目光忽然落在了我身後,臉上驟然一陣驚恐的喚了句:“姐夫!”

我聽到她這句姐夫,立馬回頭一看,一眼看到袁成軍正站在我身後,而他身旁站著鐵青著臉的穆鏡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的王鶴慶忽然站了起來,朝著袁成軍撲了過去,這一撲便撲在了地下大哭著說:“老爺!這次我可沒有說什麼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王鶴慶哭得撕心裂肺,頭上的簪子都散了一地,她說:“雖然我已經被休了,可我好歹還是袁霖的娘,如今她竟然如此羞辱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為什麼當初不直接一槍殺了我得了……”

袁成軍對於王鶴慶的哭喊,面無表情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反而看向身旁的穆鏡遲。

穆鏡遲好半晌都沒有說話,而是過了良久,他朝我走了過來,面無表情說了兩個字:“跪下。”

碧玉一瞧便大事不好,立馬替我跪下求饒著說:“先生,小姐不是是有意要說那些話的,她平時從來不和王夫人說這些話的。”

穆鏡遲沒有看她。而是袁家一旁站著的管家問:“不知這裡是否有管教人的藤條。”

那管家遲疑了一下,看了袁成軍一眼,見遠袁成軍沒有說話,便迅速打發一個小廝去拿,很快便把藤條拿了過來,穆鏡遲將那藤條接過,他沒有對我動手,而是從門口走進了大廳,在沙發那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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