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笑著說:“是呀,隨著穆先生一塊來的。”
一聽到如此,我沒有說話,那丫鬟將訊息傳達到也沒有停留,又轉身迅速小跑著離開。
我不知道王芝芝請我去前廳幹嘛,我半晌都沒動,這時跪在地下的碧玉問:“小姐,您過去嗎?”
我沉默了半晌,拿起她先前放下的茶杯,揭開蓋喝了一口茶說:“等會兒再過去。”碧玉哦了一聲,我想了想,又說:“你起來吧。”
之後我在屋內喝完那杯茶,沒有再多停留,帶著碧玉去了前廳,可才走到前廳的偏門口處,正要進入,便瞧見王芝芝正和王鶴慶聊著天。
王鶴慶端著桌上的茶杯,坐在主位上問:“你嫁進穆家後,穆家的人對你怎樣?”
王芝芝一聽到姐姐王鶴慶這樣問,臉色當即便緋紅,不過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自然是都好,穆家沒有別的人,除了丫鬟便是管家他們,對我都還友愛。”
王鶴慶聽了,又問:“那些下人我自然是知道他們不敢對你怎樣,我問的是穆鏡遲對你怎樣?”
問到這裡。她笑得略有些害羞說:“鏡遲當然也沒話說的,你知道他向來是個溫柔之人,沒有脾氣,也很……照顧我……”
說到這裡,王芝芝害羞得越發不敢看王鶴慶,王鶴慶聽她如此,便也有些欣慰的說:“既然他待你不錯,我也算是放心了,你多年的夙願,也算是達成了。”
王鶴慶說到這裡,想了想又說:“還有,別以為嫁過去就算完事了,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再過幾年便要錯失一個女人生孩子最好的年紀,你可要抓把勁,有了孩子,你在穆家的地位才算穩,而且別怪我沒提醒你,穆鏡遲寵清野如可是出了名的,別到時候自己還不如一個小姨子重要。”
王芝芝沒想都到王鶴慶竟然如此說,她略有些不滿的說:“姐姐。為何你到現在都還對清野這麼有看法?清野是相當於在鏡遲身邊長大的,鏡遲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自然對她疼愛些,是應該的。”
“孩子?”王鶴慶冷笑,她放下手上的茶杯說:“她再怎麼是個孩子,今年也十八了,明年就十九了,就算是孩子,可那也終究是個外姓人,你由著穆鏡遲如此疼她?現在你才嫁過去,不知道一個丈夫的寵愛對自己是有多難得,那個陸清野一不是穆傢什麼人,二也只不過是穆鏡遲亡妻的妹妹,怎能讓她比你重要?你現在可才是他身邊最重要的人了,自然要生個孩子來分她些寵愛,倒時候穆鏡遲有了自己的家人,便再也沒有陸清野什麼事了。”
王芝芝有些急說:“姐姐,你幹嘛說些這樣的話,我為何要跟清野去爭寵,鏡遲寵著她,疼她,我這個做小姨的,自然也可以和鏡遲一起疼她,寵她啊。”
王鶴慶見王芝芝如此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在她腦袋上用力一指:“你個豬腦袋。”
王鶴慶冷笑說:“一起疼她?寵她?你也把那小妖精當成自己的孩子了?我告訴你,王芝芝你要是不防著她點,以後有你後悔的。好,就算你不喜歡我如此說她,可我也要提醒你,孩子這碼事你還是儘快搞定,這是你穩定在穆家的第一步,別以為嫁過去就算安定下來了。”
王芝芝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慢吞吞開口問:“姐姐,當初你懷霖兒時,我聽老媽子說你是吃了一個老和尚的方子才懷上的,那方子現如今可還在?”
見王芝芝如此問,王鶴慶當即便笑著問:“怎麼突然想著問我要這藥方了?可是鏡遲……不得力?”
這帶著曖昧顏色的話,讓王芝芝瞬間臉紅得像是煮熟的鴨子,她打著姐姐王鶴慶說:“您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
王鶴慶見妹妹羞成這樣,越發調笑說:“我倒是忘了,他身子如此之弱,這方面確實需要藉助一些外力才好。”
王芝芝焦急的強調:“你別胡說八道,怎麼好好的你論到那方面去了!”
王鶴慶問:“不然你問我要那方子作甚。”
王芝芝說:“不是你說讓我快些懷孩子嗎?畢竟我的年齡擺在那裡了,總要做些不時之需,說不定一兩年都難懷上呢?”
王鶴慶聽她如此說,倒也不再調笑她,而是笑著:“這方子平時別人找我要,我一般是不給的,不過你是我妹妹,拿去自是無妨,不過我得提醒你,那方子裡面有催情之藥,你要小心使用才好。”
王芝芝有些不明白那催情之藥的意思所在,王鶴慶忽然朝妹妹王芝芝靠近說:“就是讓男人女人更想那方面的藥,過程也會更加賣力一些,這樣自然是一回不中,二回不中,三回不中,總會有一回中的。”
王芝芝似乎聽得心臟砰砰直跳,她手捂住了胸口,兩姐妹正繼續嘀咕著什麼,這時有個丫鬟忽然出現在我身後,喚了句:“少奶奶,您怎麼不進去。”
兩人聽到僕人的聲音,瞬間便立馬彈開,王芝芝迅速扭頭來看向我,她一瞧見我在那裡站著,似乎才想起起先有讓丫鬟喚我過來,她掩去臉上那羞澀之意,便略有些慌張的理著衣服,迅速朝著我走來說:“清野,你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