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閉著眼,不說話。
他說:“我讓周媽煮點紅糖?”
我用被子將自己腦袋死死矇住,我甚至想用這種方法勒死自己,可是還沒來得及實行,我腦袋被他從被子內強制性的拖了出來,他將被子掖在我下巴處說:“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還來一次。”
我覺得此事的他像極了一個魔鬼,我不敢哭,不敢叫,只是膽怯的瞧著他。
那處地方仍舊在火辣辣的疼。
他見我只是雙手抓著被子,露出雙眼,便笑了笑,柔聲說:“這樣才乖。”
便起身走了去,站在門口對外面的僕人吩咐著什麼。
沒多久僕人走到了門口,似乎遞了他一樣什麼,他接過,便關上了門,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紅糖水,不過紅糖水的旁邊還有一盒小藥膏。
他將紅糖水放下,拿起藥膏,他剛深入被子內,我死死的摁住被子,滿臉警惕的看向他。
他撫摸著我頭說:“只是上藥。”
我猛然搖頭。
他不理我,手將我睡衣撩起後,便替上著藥。
我全身都在顫慄,我只覺得羞恥,我哭了出來,發出細小的哭聲。
他嘆了一口氣,說:“好。不碰了。”便將手從被子內拿了出來。
他指尖上還是有血,他皺眉看了一眼,最終用紙巾拭擦了一下,替我蓋好被子說:“先睡會兒。”
我說:“我要周媽。”
這是這個過程中,我唯一對他說的一句話,他笑著說:“好,不過我有條件。”他端起一旁的紅糖水說:“先把它喝了好嗎?”
我用力的點頭,從床上起來,迅速捧過那碗紅糖水,便狼吞虎嚥一般的吞了下去,當碗空掉後,我迅速遞到他手心中。
他滿意的笑了笑,再次替我蓋好被子,這才起身。
他朝著門外走去,沒多久周媽就進來了。
我渾身依舊在發抖,看到周媽那一刻,我哭了出來。
周媽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抱著我不斷在顫慄的身子,她說:“小姐啊,這可怎麼辦才好,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到了這地步。”
我說:“周媽,我好疼啊,疼死了。”
她說:“我知道,小姐。”
我說:“他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他剛才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往我身體撞,周媽,他就是個惡魔……”
周媽不說話了,只是抱著我,我在她懷裡哭了不知道多久,我哭得絲毫沒有了力氣,全身溼透後,周媽坐在我床邊擦著我臉上的眼淚說:“這事情您不能說出去,小姐,這對您的名聲不好。”
我抽搭著說:“是他侵犯了我,為什麼我要怕名聲不好,是他的錯!”
周媽哄著我說:“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現如今又能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什麼都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