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情已過去三個月,可再次提起這個名字,依舊讓舒艾感到恐懼,更別提,如今竟得知他就在這裡!
“走啊!”舒艾催促著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柳箏,“別愣著了!”
兩人拋下一頭霧水的侍應生就往電梯口走去。
電梯門開了。
從裡面步出一個高大的男人,面容凜然,幾道疤痕又左上至右下貫穿全臉,寒氣逼人,刻薄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權太太,我們又見面了。”
走不了了。
那一瞬間舒艾心裡浮起這四個字。
靳易森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軀步出電梯,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不是要跑嗎?”
舒艾冷冷道:“為什麼要跑?成王敗寇,如今的你已經沒有資格讓我感到恐懼。”
“呵呵。”靳易森刻薄一笑,“權太太還是那麼伶牙俐齒。”
他將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女人用力一拽。
劉淑媛被迫跌進他懷裡,滿臉懼意。
這個女人也沒有死。
靳易森漫不經心道:“請二位到包廂一坐,我們敘敘舊。”
舒艾攔住柳箏,“她跟你可沒有什麼舊可敘!你把摩爾騙到包廂,又在監控上動手腳,讓我們誤會摩爾出軌並跑來現場捉姦,這一切不就是為了把我騙到這間酒店裡來嗎?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放柳箏離開。”
靳易森掃了柳箏一眼,似乎並不顧忌,揮揮手讓她離開了。
“我找人來救你!”柳箏離開前用口型無聲道。
舒艾重新步入剛才那個包廂。
侍應生認出她身後的靳易森,就是昨晚在這裡請客的人,招呼道:“老闆是繼續開房嗎?”
靳易森淡道:“是來討債的。”
侍應生一愣,沒聽懂他的話,但是介於他昨晚出手闊綽,還是很客氣地替他擺上了茶水酒點,臨走前關上了門。
“其實我沒有騙摩爾。”靳易森一開口就說起了這個話題,“我確實是電影投資人。我在南非的事業雖然被你和權仕衡毀了,但好在任家這邊還有點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