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週,宋阮芝侯在車邊,週週目光始終繞著霍梵音。
宋阮芝憋不住了,“這就是你想讓我看到的?”
週週恍恍惚惚,“我只想請他回蘭州處理胡猛的事,他拒絕了,你在他心裡太重要。”
宋阮芝薄涼一笑,“霍梵音對你有複雜情感,假以時日,肯定會變成愛。所以,我希望你遠離他,拉黑他吧。”
週週抿抿唇,“宋軟芝,假如你不讓他幸福,我會不擇手段插足。”
原本應由男人說出的承諾從一個純澈女人口中吐出,實在震撼。
也叫,宋軟芝無言以對。
霍梵音折返後,週週接過他手中的紅玫瑰,“你們很忙,不用送我進去,再見。”
柔軟的身段,火紅的玫瑰,未再回頭看一眼。
三人分兩拔回去。
舅舅,霍梵音一路。
宋軟芝另一路。
剛坐上車,舅舅便嘆息,“也沒玩,看來確實有要事找你。”
霍梵音不作聲。
舅舅一驚一乍,“梵音,她找你幹什麼?”
霍梵音仍舊不吭聲。
主要,她那些‘他鞋上容不得一絲灰,吃飯喜歡左手壓餐巾,緊張會不自覺捋衣袖……’擊中了霍梵音。
人走了,也叫你牽著,掛著。
不得安生!
沉默晌久,霍梵音篤著氣,“我原本真不打算回蘭州,可我被她攪的亂七八糟,好像,不回去,對不起她。”
舅舅嘴角咧開,“那你到底回不回?”
“回。”
簡簡單單一個字,毫無贅述。
舅舅懈了口氣,“若你有天愛上週周,我一點也不意外。”
霍梵音默著開車,“為什麼堅持我會愛她?”
舅舅側著頭,兀自訕笑。
良久,喟嘆一聲,“愛情像邪典式電影,劍走偏鋒,會澎湃,會躁動,唯獨不會平靜。”
霍梵音應聲眸光微閃。
好像,打從遇見週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