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正見無餘生對他還有些顧慮,他笑了笑摸了摸腦袋抽回手,“以前我不懂事,對你說的那些話你就當做屁話算了,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她從小會看人,是在孤兒院歷練的,孤兒院的人形形色色,。
她看到何宇正眼裡的純真,是一種真正領悟過後的純真。
“過去的事情就算了,祝何少未來能真正做一個自己。”
何宇正點點頭,“明天見。”
“嗯。”
在無餘生轉身離開的時候,何宇正一直目送著她離去的背影。
看了眼自己袖口的西裝,他忽然忍不住笑了。
這一切的改變,不是他自己改變了自己,而是···無餘生改變了他。
如果不是遇見她,也許他就不會嘗試去改變,也不會從中找到真正的自己。
從口袋掏出一個錦盒子,開啟盒子,是一枚鑽石戒指。
其實,剛剛他想和無餘生求婚來著,但是在那麼一刻他猶豫了。
因為無餘生不喜歡他,如果他求婚了,那是不是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蓋上盒子。
要是換做以前,他不會管三七二十一上了無餘生再說,可現在不同了···
只有動了心,愛上一個人才知道,很多東西,不是強來就有用,愛一個人需要很多努力和經過一些步驟和時間,例如···變成她喜歡的型別,然後再慢慢積累感情,最後才是相愛。
衝動,是陌生人和朋友的一念之間。
他不想和她成為陌生人。
男人把盒子裝回口袋,就如同把那顆剛剛萌芽的心埋起來一樣。
無餘生一開啟門,就聽到韓承安的義憤填膺的聲音。
“特麼的,男人幹婦科不行?啊!我又不是搶又不是殺人,憑什麼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安哥,冷靜點,我能理解你心情。”
“放狗屁!你理解我?年靳臣,?”
“你有試過差點被人剝光衣服毆打一頓?”
“特麼的,以為他老婆長得貌美如花啊?一個二百斤的胖墩,一個醜過車禍現場,還有一個齙牙歪臉滿身狐臭,就這種貨色他們老公也說得出口,?”
無餘生小心翼翼墊腳尖進到客廳輕輕拍了拍年靳臣的背,年靳臣往後昂了一點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