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啊,團隊是關鍵的。我一向不明白很多公司花重金卻養很多閒人,如果能夠集合一支相對素質過硬的團隊,那麼我寧願重金聘任。
他說:那你有多少啟動資金呢。
說到資金,我立馬心就虛了,我說:不到20萬,不過前期是夠了,關鍵就是業務量和訂單量的問題,我想前期是夠了的。
他琢磨了又琢磨,他說:真不明白你,老愛這麼整來整去,正經找個男人賺錢享福多好,非得自己東弄弄西弄弄,你說你圖什麼呢。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自己賺來的,每一分都是踏實的。我就是個沒有大野心的姑娘,喜歡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地走,你個富二代是不會明白的。
他破天荒沒有頂我嘴,他說:不,我明白。因為我從小什麼都被安排好了,很多東西都是被動接受的,包括出國留學,包括回國打理生意,也包括婚姻。呵呵,其實我很想靠自己的力量行走,可是奈何我就生在一個這樣的家庭。
這傢伙也傷感了,哎,難得他身為富二代,還有如此的想法。我故意調侃道:常年泡在錢裡,還能不被腐蝕,你丫也算朵奇葩了。
他說:不奇葩,怎麼能和奇葩的你在一塊兒呢。
我特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他神秘地說:今晚,我給你帶了一個驚喜。
我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就開始緊張,我說:是什麼驚喜啊?
他朝著門口招了招手,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仙仙的美女走了過來。尼瑪,該怎麼形容呢,出水芙蓉?大家閨秀?沉魚落雁?冰清玉潔?
想半天,愣沒想出來一個詞兒。那位美女衝我們走過來,然後笑意盈盈地對戴翔威說:翔威,我來了。
我心想這誰啊,難不成就是他所說的新物件?……瞬間有種華麗麗地被比下去的感覺,尼瑪,戴翔威你這是故意到我面前得瑟麼?
他站了起來,居然很紳士地伸出了手,把她牽著入了席,然後對我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易之之。
我壓根沒想到他會弄這麼一出,我當晚可是直接背心短褲人字拖就跟他見面了啊,結果在一襲白裙的高貴女面前,我華麗麗地被秒得渣都不剩!
她大方地朝我伸出了手,她說:l,i’vivi.,nieteety.
我用我幾百年沒用過的蹩腳英語來了句:nieteety,t。
完全走音啊,啊啊啊!地洞有木有啊!求鑽下去哇!我壓低了聲音問戴翔威:你丫的,她不會說中的?
戴翔威看著我土裡土氣的樣子,早就笑噴了。我的話也被陳薇安聽到了,她居然來了一句:我會說中,就是說英習慣了,剛回國一時改不了。
尼瑪,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啊!感情剛才是唬弄我啊!我倒是也沒發現,她第一句和戴翔威說的就是中啊。哎,易之之你這個土鱉!說好的英語培訓你又忘到哪一國去了?!
我們握了握手,她大大方方地坐下之後,居然來了一句:翔威,一會兒小憶也會過來呢。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和她在一起,我說你約我,她說那她一會兒也來湊熱鬧。
這一下,徹底搞笑了!劉憶惜不會拖著辰溪來吧!果然是宿敵啊,怎麼都能遇到!戴翔威啊戴翔威,你今天是故意整我的吧!
戴翔威一聽這麼說,立馬語氣就不好了,他說:我叫你一個人過來你把她招來做什麼,趕緊打個電話叫她別過來了,就說我們已經改地方了!
結果戴翔威這話剛說完呢,劉憶惜就到了跟前了,還氣呼呼地對戴翔威嚷著:哥,你就這麼反感我啊?我可是都聽到了!
戴翔威無奈地看了看我,然後對劉憶惜說:哪有,就是位置不夠坐麼。
我同樣無奈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我也看到了劉憶惜背後的那座陰魂不散的瘟神,我突然發覺自己好多餘啊,尼瑪人家都出雙入對的,我一個人坐在這兒當超級大燈泡!
這尼瑪叫什麼事兒啊!明明是我約的人啊!
悲催的,今天出門肯定是忘看黃曆了!劉憶惜顯然已經看到我了,她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之後說:果然是沒什麼教養的,來這種地方這樣的打扮。
戴翔威咳嗽了一聲,她的神情立馬就有些收斂了,又說:哥,我和辰溪都沒位置坐呢,你都不安排下我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