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冤屈終於得以洗雪,木聖皇終於可以理直氣壯的叫囂起來。
牙齒掉了之後,說話漏風,木廷皓剛才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自己被打,簡直被人如沙包一樣的掄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而且那一聲的震撼喝罵,相信整個菊洲都人人皆聞!
這事兒怎麼說?我這頓打就白捱了?總得給出個說話?
木聖皇哭了,淚落如雨。
木廷皓一生之中除了小時候哭過之外,只在一個特定的條件下才會哭,那就是特別特別委屈的時候,而且這委屈澄清了之後,才會哭
現在,木聖皇落淚了。
我太虧了,我太冤了
想著想著,木廷皓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眼前這具屍體是假的,為自己辯白了,但是真人哪裡去了?
他眼珠急速轉動著,越想越是可能,越想越對:夜行衣這邊才一扔進來,君無雪等人接著就進來了
特麼的就算是捉.奸,也沒有這麼時間正好的這個節骨眼,又誰會陷害我呢?
除了君無雪這個競爭對手,還有誰
“草!”木廷皓一拳打在地上,氣湧如山的大吼,“君無雪!你居然還有臉罵我卑鄙,你才真是卑鄙到了家了!為了獨霸一個空靈體質的人才做徒弟,你竟能做出這等事來!”
自從得知弄錯了,君無雪一直是訕訕地極為不好意思,一肚子氣更是也早已經消失了,剩下的,現在就只有心虛。
尤其是看到幾千年的老朋友木廷皓現在被自己打得人不人鬼不鬼,更是心中慚愧,無地自容,吶吶的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心下盤算,眼下唯一能做的,給老友賠罪之餘,一定要好好調教老友的重孫子,就算不是理想傳人,也顧不得了!
此刻聽見木廷皓大吼,不由苦笑一聲,氣勢全無的道,“木兄?你這是說哪裡話來?我知道你心頭不快,我給你賠罪了,稍後你帶你那重孫來我這裡,我必悉心栽培”
木廷皓一躍而起,暴跳如雷,兩步來到君無雪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歪著頭斜著眼惡狠狠地叫道,“呸!你這個做賊抓賊的賊痞子!你敢說,這一切不是你設定的?”
“呸!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跟你這種人做了幾千年的朋友!現在陰謀敗露了,以為賠個罪就想完事嗎?你還想收老子的重孫入門下,想錯了你的心,老子還敢把重孫交給你?讓你把他調教成下作小人!”
他的唾沫星子噴了君無雪一臉,君無雪狼狽的擦了擦,低聲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休得丟了體統,堂堂聖皇,也不顧忌一下自己臉面”
“我是真心向你賠罪的,你也說了你重孫已到命懸一線的險境了,現在又這麼說”
“體統?臉面?”木廷皓悲憤的大吼,“我的體統早已經被你扔進了茅廁!我的臉面早已經被你君無雪擦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