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秋然冷笑著看著他,冷悽悽的道,“木廷皓,你給我裝!你使勁的裝!你當初怎麼不去做戲子呢?以你的演技,絕對是名角,成就絕對在你這聖皇成就之上!”
“我裝你娘個頭!”木廷皓暴跳如雷,“我怎麼可能殺他?我寶貝他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下手殺了?”
“就在昨天晚上,本座專門找蔣兄和徐兄商議,兩位都與我出謀劃策,本座付出了兩株萬年靈藥外加兩柄天級下階神兵利器,一直到了下半夜,才說動蔣兄和徐兄幫忙,正要與你一見真章,商量徒弟誰屬。”
“怎麼可能一轉眼的功夫,就被我自己殺了?這都是哪的事?!”他一面說,蔣卓春和徐臣也連連點頭,臉上微微有尷尬之色。
兩人雖然答應幫忙卻也收了好處,如今這好處被木廷皓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不由得心中甚是不得勁。
但他們也知道,木廷皓現在也是被逼無奈,肯定要把最能為證據的事實擺出來,雖然不悅,卻也是沒有真正見怪的。
“有蔣兄、徐兄為證,這點自無疑竇,但商議之後,你這混帳東西又做了什麼?你以為你故弄玄虛,做出這個障眼法來,就覺得萬無一失了?”
“之後,你換上夜行衣悄悄潛入我等居住的宅院,將之擄走,卻被我等察覺,眼見逃脫無望,自覺作出這等下作行徑,收徒再也無望,便狠心將他殺死,避免他日後成為你們三大聖地的心腹大患!”
“難道以上種種你不承認就和你毫無干係不成?木廷皓!你敢做懼當,砌詞狡辯,真真是欲蓋彌彰,下作至極!”
君無雪憤怒地道,一閃身,已經將地上那一襲黑衣抓在手中,“木廷皓,我們兄弟七人一路追蹤來此,追到院裡,親眼見到你換下這身黑衣服你還要抵賴!”
“真真是讓本座為之齒冷,本座當真是瞎了這雙眼睛,竟以你為執友”
“黑衣服黑衣服”木廷皓目光發直,終於明白自己這次當真是被人狠狠地陰了一次!
剛才諸般變故歷歷從眼前滑過:聲音響,自己出來,牆壁倒,一襲黑衣猛的過來,自己接住。
然後曹國風等七個人就來到了圍牆外
這暗中佈局之人的手段一環緊扣一環,當真細膩到了極點,自己竟然全然沒有任何辯白的機會,就掉到了一個大陰謀之中,直接導致幾位聖皇高層反目成仇!
木廷皓猛的一個哆嗦,跳了起來,憋屈的幾乎吐血,“這衣服是別人拋給我的,這是一個局,這是別人佈局陷害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下作行徑!”
“陷害你!?哈哈哈”君無雪氣急反笑,“木廷皓,你也不必再多作狡辯了!敢作敢當,君子之風!敢做畏當,小人行徑!”
“今夜,任你口璨蓮花,也不免血濺五步,我那徒兒,願你英靈不遠,且看為師為你復仇,讓眼前賊子血債血償!”
“這不是我乾的!”木廷皓渾身顫抖,目光急迫,悲憤到極點的詫異表情,再加上他滿臉青紫口鼻流血的悽慘樣子,當真是淒涼到了極點。
滿身的冤屈,偏偏半點也洗刷不掉,眼睛四周張望著,再次大吼一聲,“這真不是我乾的啊”
閱秋然嘿嘿的冷笑起來,“木廷皓,無論你出發點如何,但結果就是你毀了我們七個人的希望,你以為,你一句不是你乾的就能證明不是你?真是太可笑了!”
“至尊宮廷顛倒黑白的本事,只怕還沒有這麼厲害吧?虧你還敢自稱光明磊落,俯仰無愧天地!這話你都怎麼尋思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