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忽然一把將李英歌打橫抱起,俯視著懷中人兒冷笑道,“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李英歌瞠目結舌,天旋地轉間忙張手勾住蕭寒潛的脖頸,解到一半的木屐滑落鞋面,嗝嗒嗝嗒砸落地面,發出兩聲脆響。
響聲令她回神。
常年互懟的經驗告訴她,犯彆扭病的蕭寒潛,不適合硬頂。
她決定服軟,勾著蕭寒潛脖頸的小手討好似的拍了拍,軟軟的妥協道,“我自己脫。寡虞哥哥,你先放我下來。”
蕭寒潛滿意挑眉,卻沒有放開她,而是大步走回炕邊,就著橫抱的姿勢將李英歌放到炕上,隨即長腿一跨,背抵炕桌往角落一推一靠,交疊著雙腿老神在在道,“我真要治你,有的是法子。乖乖脫,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勢,別鬧孩子脾氣。”
李英歌沒想鬧脾氣。
脫了外裳長裙,還有一層中衣,中衣之下還有一層褻衣,不能見客,又不是不能見人。
她暗暗“運功”,調動經蕭寒潛多年磨礪而練就成的厚臉皮,動手脫衣服。
真論起來,上回蕭寒潛夜半翻牆來見她,早已見過她入睡時的穿著。
更不用說四年前同住繡樓,二人也沒少分塌而睡,互相秀過中衣。
李英歌心裡建設完畢,自覺毫無壓力,將脫下的外裳長裙隨手一丟,捏著手腳示意蕭寒潛,“寡虞哥哥,常青一直揹著我,別說傷勢了,連磕碰都……”
話音未落,眼前就是一暗。
蕭寒潛坐直身子,盤腿坐到李英歌身前,長臂一探,猝然將李英歌的單腳握進掌心。
“我待過東北大營,有沒有傷勢,你說的不算。”蕭寒潛長睫半垂,目光專注的落在李英歌的腳上,長指動作,話語不停,“當時掉了繡花鞋的是左腳?泡了半天雨水又踩過街道,疼不疼?”
原來他所謂的問過護院,竟問得這樣仔細嗎?
護院的記憶力也太好了!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蕭寒潛正在脫她的襪子!
李英歌先是一愣,隨即面色一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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