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今天表現挺不錯的,板著臉做什麼?”曾子謙聽到了我的聲音,問了句。
算我矯情,可我就是覺得委屈。對呀,明明今天的表現很好為什麼我要生氣呢?我更討厭我自己。
“師傅,前面停一下。”我看著路,準備下來打車去醫院。
我不能和曾子謙坐在一塊,我怕我忍不住對他發火。那時候,他一定覺得我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車子停下了,曾子謙好奇的看著我,問:“這個時間去哪裡?”
我笑了笑,說:“我去看看小白,曾先生再見。”
我根本沒給曾先生說再見的機會,老實說,這般小氣的心思,想必是受了香檳的蠱惑。
打車到醫院,我在附近買了些水果,報上了小白的病房,這才走了進去。病房是三人間,這個點只有她一人。
見我過來,她笑著說:“聽說年會上就你最火,怎麼樣,曾先生到的還及時吧?”
最近不但我提到曾先生的次數再增加,連小白也犯了這個錯誤。
我給小白削水果,一邊削一邊說,一五一十的將曾先生的舉動說了出來,小白聽完之後非但沒有和我站在統一戰線,反而好奇的說:“小潔,你這明顯是女朋友吃醋的口氣啊。”
我驚恐,好像某個想法被揭穿一樣,立即否定:“怎麼可能啊,你不會想說我這個剛剛分手不到一個月的女人已經喜歡上另外一個男人了?你想多了吧。”
“可是……”
“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且,曾子謙自己也說了,他只是因為那一晚對我負責而已。
然後,病房的門開了。
曾子謙和趙陽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我們。
我的眼神落在曾子謙的臉上,他那麼鎮定的看著我,好像不曾聽到我和小白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