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狠狠瞪了一眼白朮,將她嚇唬住,腳下生風,最後一下,門終於被踹開。
司馬謹坐在桌前,手裡正拿著一個白玉酒壺,只顧喝酒。吱吱在桌上跳前跳後地吃著花生米,不亦樂乎。
安然進了屋子,茹娘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後,也想跟著進去,卻被安然大力把門關上,鼻子撞上木門,紅腫了一片。
“安然,你開門!”茹娘惱怒了,一雙手使勁拍著木門。
“丹芎,我要跟王爺說些體己話,不相關的人,清場!”隔著門,安然十分霸氣。
“是。”
不消一會兒,茹娘便被丹芎捂著嘴巴,被白朮給拉走了,世界終於又安靜了。
盯著面前依舊抱著酒壺,一動不動的司馬謹道,“你剛剛為什麼不開門?!”
“你還不是進來了。”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安然給噎死。
平復心境,沒有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茹娘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今天和誰在一起?”答非所問,司馬謹抬眼看著安然。
“東方大哥。”明明就知道她的行蹤,偏偏還要有此一問,只是安然見他心情不是太好的樣子,只好順著他。
“呵,叫得還真是親切。是不是兩相對比之下,發覺他比本王對你更好?你後悔了嗎?”司馬謹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放下酒壺,一步一步靠近安然。
捏著安然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安然,本王,忽然想成全你了。”
“司馬謹,你什麼意思?”心中一慌,安然本能地抓住司馬謹的胳膊。
“什麼意思?就是成全你的意思。你不是想要和離嘛,本王成全你。”說完這句話,司馬謹像是全身被抽空了一樣,再次頹廢地坐到一邊的凳子上,自顧自地喝著酒,不理會安然。
淚珠子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掉落出來,黑暗中安然不動聲色地擦掉。她都已經打算放手一搏了,為什麼還是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張大嘴巴,深呼吸了幾口氣。
蹲到司馬謹的身邊,握住他的雙手,“你是認真的嗎?司馬謹,我只問你一句,你是認真的嗎?你是真的打算和我和離,以後各自嫁娶互不相關嗎?是這個意思嗎?”
安然一口氣說完,不敢換氣,就怕濃濃的鼻塞會讓司馬謹察覺出來她哭過。
“我,我。”我了兩個字,後面的話,被堵在喉嚨口,發不出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以後無論是嫁給司馬焱,東方瑜,又或者是其他男人,都跟你沒有關係。我會跟別的男人生孩子,白頭到老,會依偎在他的懷裡,一起走遍大江南北,看遍秀麗河山。司馬謹,如果,你點頭了,以後,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和你無關了。司馬謹,你確定要和我和離嗎?”
安然慢慢說著,可是這些話卻像是利刃一般,割在司馬謹的心上,痛到無法呼吸。旁邊的吱吱剛剛還吃得歡,現在似乎也感覺到了主人濃烈的情緒,不安地躲到了一邊。
司馬謹一把將面前的人拉起,抱入懷中。
“然兒。”帶著酒氣的醇香,縈繞在安然的脖子間。
“不就是出征嘛,你是怕萬一有個好歹是嗎?”靠在司馬謹的肩頭,安然雙手緊緊摟住司馬謹的腰身。依照她對司馬謹的瞭解,他才不是那種會輕易聽她話,妥協的人,除非是有其他什麼目的。聯絡到茹娘所講,安然心中有了大概猜想。
“不僅如此,此次十分兇險,皇上撥兵3萬,南疆本就久攻不下,此次更可能是裡外聯合,本王此去,九死一生。然兒,你身上的毒還沒解,若是必要時刻,我希望你能夠聽慕容的話。”
“聽慕容的話?你是要我離開這個世界?”抬起頭,和司馬謹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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