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日見到她的情景,那時說不感動是假的,他長這麼大,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尚未為自己做過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張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讓半分。可是,卻又總是心軟的一塌糊塗。
“嗯,嗯~司馬謹,司馬謹!”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緊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馬謹趕緊伸出手來摟住安然,出聲安慰著,“別害怕,我在這兒。”
“司馬謹,司馬謹。”聽到熟悉的聲音,安然又低低地喚了兩聲,只不過不見先前的緊張。
一夜,安然只感覺自己睡舒服了,一開始還覺得冷,可是,後來感覺像是來了個爐子一樣,她就這麼抱著爐子睡著了。閉著眼睛,在暖爐上摸了兩把,心滿意足。
可是,摸著摸著,便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睛,就看見司馬謹頂著一雙熊貓眼憤怒地盯著自己。
再見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又或許是手下的觸感太舒服了,安然又摸了兩把,在頭頂上某人響起發怒的聲音時,趕緊撤退,轉身。
“好了?睡了一夜膽兒倒是肥了不少。”司馬謹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進了自己的懷裡。
手向額頭探去,燒倒是不燒了,可是耳邊卻響起了安然的咳嗽聲,好看的臉色又拉了下來,“怎麼還咳上了?!你今天就給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兒也不許去。”
“那我要噓噓怎麼辦?”安然的眸子正好對上司馬謹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兩把。
“王爺,你長鬍子了。”
“不長鬍子的,那是太監!”司馬謹捉住正在作亂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爺,昨晚是你一直照顧我的嗎?”
對著安然那雙澄澈的眸子,司馬謹只覺得一股熱流集中向身體的某處湧去。“轉過去!”司馬謹沒有好氣地朝安然吼了一聲。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動了幾下,無聲地控訴,但還是很乖地轉過身去。可還沒等她穩好身子,一隻手臂就自後而前,環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驚,“咳咳,司馬謹你!你拿開!”
“別動,讓本王抱會兒。”司馬謹一邊說著,一邊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對著自己,重新摟入懷中。安然被司馬謹燙人的體溫灼燒的難受,心中也開始慌亂起來。
“王爺,王爺,你放開我,咳咳,王爺,司馬謹!”越是慌亂,越是反抗,忽然間,安然就不動了,身後卻傳來司馬謹悶悶的笑聲,“老實了?”
安然只覺得要死,身後那燙人的東西,她又不是這古代社會的純情少女,怎麼會不懂。男人早晨最容易那啥,她算是體會到了。接下來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馬謹跟著挪一尺的節奏。要不是武力懸殊,安然都想轉過去把司馬謹揍成豬頭。
既然身體上佔不了便宜,嘴上過過癮還是可以的,“王爺,原來你喜歡這體位啊?!口味好重!”
“。。。”司馬謹一愣,旋即湊到安然的肩頭,****著安然的耳垂,“那你喜歡嗎?”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媽賣批啊!這竟然還是老司機。
“你及笄了嗎?”安然沉默,但是司馬謹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她。
“嗯。”安然心中其實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的,她知道這個禽獸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體不舒服,我還感冒著呢,要是傳染給王爺就不好了,王爺,要不,您看,還是放開安然還不?”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