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染瞥了她一眼,無視她滿是期待的目光,跟身旁的衙役道:“帶我去見宋縣令。”
衙役連忙客氣的引路。
蕭惜惜撇了撇嘴,心裡不太高興,不過還是默默跟了上去。
見到宋縣令,冷墨染便把畫像遞給他:“查一下這個人。”
宋縣令沒有多問,立刻吩咐手下去調查。
冷墨染看了他一眼,想著調查應該挺快,乾脆就坐在一旁等訊息。
宋縣令剛開始還坐立不安,見冷墨染是真的坐著在等,他也就漸漸放鬆下來,開始處理公務。
蕭惜惜也學著冷墨染品茶等著。
半個時辰後,衙役帶著訊息回來,已經將海大全查了個底朝天。
就是個村裡遊手好閒的青年,無父無母,吃百家飯長大,不好好種地,沒飯吃就去別人家幫忙,混口飯吃。
由於沒有長輩操持,自己又不上心,二十多歲身上也沒積蓄,房屋破舊不修繕,混吃等死。
除了這些基本資訊外,衙役還查到海大全經常去寺廟上香,他是信神佛的。
宋縣令聽完小心翼翼地問:“蕭大人,這海大全可是犯事了?”
冷墨染道:“如今還不確定,勞煩大人配合我,將事情查清。”
宋縣令立刻道:“好說,好說。不知蕭大人讓下官如何做?”
冷墨染視線瞥向身邊正端著茶杯小口品茶的蕭惜惜。
蕭惜惜察覺到他的目光,愣神地回看過去,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狗男人又在盤算些什麼?
夜半,一輪彎月高懸在天上,河西村寂靜的只能聽得到沙沙的風聲和蟲鳴聲。
三人站在海大全家頹敗的院牆外。
蕭惜惜生無可戀的低頭看向自己散落在身前的長髮,以及一身在月光下白的發亮的衣裳。
“我這樣真的能行嗎?”蕭惜惜撥弄著頭髮,渾身不自在地問。
冷墨染看向她,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不錯,挺嚇人的。”
蕭惜惜懶得再問他,而是問封言:“你覺得呢?”
封言看了看冷墨染,又看了看蕭惜惜,選擇順著自家王爺的意思說:“嚇人。”
蕭惜惜心裡還是很沒底,又問了一遍:“你們真的確定海大全會害怕嗎?萬一他不害怕,我會很危險的,我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