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等穆晚秋熟睡後。
餘則成又去找陳翠平了。
快到時。
他感到不對。
他感應到前面樹林裡有很多人。
“左藍,陳翠平,呂宗方,還有一個人,四個人的氣息在前面。”
“左藍怎麼來了?她竟然還和翠平在一起!麻煩大了!”
“翠平是知道左藍的。”餘則成跟陳翠平說過左藍的事。
“左藍知道翠平嗎?”餘則成感覺有些頭大了。他的兩個女人碰面了,她們能不能好好相處?她們會不會爭寵?她們會不會同床侍寢?
餘則成硬著頭皮,把車開了過去。
“則成,你來了,你快看誰來了?”陳翠平第一個跳出來。她都顧不上喊口令。
她身後出來三個人,左藍,呂宗方,還有一個餘則成不認得。
“左藍,你來了。”餘則成有些口乾舌燥。他多少有些尷尬。畢竟他見異思遷,口不擇食...,總之,是他不對,不能見一個愛一個,明面上大家都知道他有三個女人。這很不應該。
“則成,謝謝你一直為我們提供物資。”左藍的眼神很複雜,既有驚喜,又有失落。她已經知道了餘則成和陳翠平的關係。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餘則成。她想一走了之,但不能這樣。她是帶著任務來的。
“不用謝,公平交易,各取所需罷了。”餘則成乾巴巴道。他不知道說什麼,似乎說錯話了。
“則成,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袁立袁同志。”呂宗方似乎看出來餘則成的尷尬,他介紹了陳翠平一直唸叨的那個袁同志。
“袁同志你好。”餘則成打聲招呼。
“深海同志您好。”袁立很守規矩,他知道不應該叫餘則成真名,應該稱呼代號。他是個濃眉大眼的三十來歲的漢子,他的面板很黑,臉上有風霜之色,他的雙手很粗糙,他很瘦,但看不出虛弱。反而看上去很精明幹練。他眼中精光四射。他在仔細觀察餘則成。
“我還不是同志。”餘則成又說了句蠢話。他此刻心情有些激盪,他有種被捉姦的感覺。他還是太單純了。
“深海,在我們心裡你早已是同志了。”呂宗方道。
“深海,你卡車裡都是電臺等通訊裝置嗎?”左藍收拾心情,開始進入工作狀態。她不能糾結於兒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