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手,著實打亂了夫妻兩人所有的計劃。但同時,也讓他們看到了‘商機’。
三元是阻擊千姿入淮的‘前沿陣地’,而這個‘陣地’,雖然從法律上來講,歸屬人已經不再是他們夫妻兩人。可實際的掌控權,就在他們手中!
肖勝等人這邊完成對千姿的第一輪阻擊後,便開始讓陳泰順著手於三元內部的‘整頓’。這樣的行為,著實觸動了夫妻兩人的核心利益。
公司商業運作上的大權可以旁落,但私底下的權利,你不能給我拿走。
說白了,就是想花著他們的錢,還想執掌著屬於‘自己’的三元。
再加上客觀的時局,對於夫妻二人很‘友好’。繼而,當陳泰順開始著手整頓農貿市場時,在洪山的默許下,他的堂弟洪清,打響了第一槍。
於他們夫妻二人來講,現在就是靜等結果了。在二人看來,左右手都有牌面的他們,這一波操作可謂是‘穩賺不賠’。
如果肖勝他們選擇激進的報復,那可以啊。我們就倒戈至錦華,要知道現在的錦華可是千姿的‘頭馬’。當然了,如果你們能接受現在的狀況,他們也是可以‘得過且過’的。
病房內的洪山,接到了下面人的電話。回覆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匆匆掛上了電話!
站在窗臺前,正在為盆景澆水的文如蘭,扭頭詢問道:“什麼事?”
“淮城勝哥來醫院了!”
聽到這話的文如蘭,身體怔在那裡少許,隨即把噴水壺放在花盆旁。折回了房間道:“他選擇第一時間來醫院,意義非凡啊。”
待到文如蘭說完這話後,洪山冷笑道:“能有什麼‘意義非凡’的?他能怎麼著我啊?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跟我撕破臉不成?小不忍則亂大謀的,像肖勝這麼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的。”
“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是很好?我都已經讓道三元,騰出空間隨便你們怎麼折騰了。還急不可待的,想要收我的權?他們真當我洪山這些年是白混的?”
說完這話的洪山,對病床旁邊的文如蘭說道:“待會兒,他要是來‘看我’,你就說我最近身體不適,睡了!老子,懶得聽他在這給我擺理。”
“你也不能太激進了!我們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夠了。”
說完這話的文如蘭,走到門口告訴外面的人,讓他們時刻注意肖勝的動向。
心裡還有點隱隱擔心的她,一籌莫展的坐在床邊。
“怎麼了?瞧你那神不守舍的樣子。現在是我們佔據主動權。”
“三元啊,按理說,肖勝不該這個時候來醫院。他完全可以以不知情為藉口,躲開這份‘抉擇’。這樣他既能保得住面子,又有了與我們談判的‘彈性空間’。如果我是他,最理想的作法就是繼續讓陳泰順跟我們扯皮。再不濟,讓馬升出面。”
“而今天他親自來,還是第一時間趕過來。態度就有點玩味了!他今天的決定,很有可能是他以後的抉擇。”
“該死吊朝上,除非他不想用天鴻這筆錢,除非他敢這個時候‘四面樹敵’。否則,他就是一頭虎,也都給老子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