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要價啊?”
一邊吃著飯菜,肖勝一邊笑著詢問道。
“那倒不至於!一二百看對眼了也行,螞蚱就屬於這種。我……長得醜,她開口就是五百。不過,確實夠味。要不勝哥你……”
‘啪……’河馬沒說完,旁邊的螞蚱就當面拍了這廝後腦勺一巴掌。
“你是不是傻啊?勝哥需要她這種貨色的?”
“對,對,勝哥都玩感情的。”
“滾滾滾……”笑著謾罵完這幾個字的肖勝, 又抬頭望向對方道:“看你倆這‘賊眉鼠眼’的樣子,這是晚上有活動啊?”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淫、蕩’笑容。
隨後螞蚱壓著聲線道:“勝哥,這幾天咱們工地不是沒事嗎。我手癢的就去打了幾把麻將。放心,來的小。”
“你繼續說,娛樂我不反對。別嗜賭成性就行了。”說完肖勝舉杯和他們倆碰杯。
“是,是!那個下午我去打麻將,剛好這騷、貨也在,而且還跟我一桌。我就尋思著這天寒地凍的,得找個人暖被窩啊。就使了點小伎倆……小贏了她一千多。這不,結束之後她給我發資訊,說沒錢還準備肉、償。可一千多的債啊。肉、償我多虧啊。準備拉著河馬去……”
聽到這的肖大官人,身子怔在那裡道:“我艹,你倆準備玩個大的啊?”
“切磋,切磋,互相切磋下‘功底’。”
就在螞蚱大言不慚的說完這話之際,肖勝臉上的笑容隨即凝固在了那裡。
“你等等,你說是你先去的麻將室,然後不多會她過去湊的人手,然後輸給你一千多?”
聽到肖勝這話,看到他突然嚴肅的表情,收起笑容的螞蚱連忙點頭道:“是啊。”
待到螞蚱說完這話,保持一個姿勢近一分鐘的肖大官人,再次開口道:“螞蚱,我問你。你在十里八鄉最出名的是啥?”
“當然是賭技啦。我打麻將那是過目不忘。看著手裡的牌,我能把其他三家的牌算計的七七八八!只要我不想放水,誰也別想從我手裡贏錢。”
當螞蚱‘神采奕奕’的說完這話後,他自己也呆滯在了那裡。
“是呀,我打牌這麼牛逼,平常都找不到人。今天怎麼就有人願意跟我來呢?而且,恰巧還是她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