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搞清楚太師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能放過那瘋子一次,卻沒有第二次。
若是他再對暖暖有冒犯之舉,他寧可揹負天下人的罵名,也要宰了他!
雲初暖就是那種心裡不能裝下什麼事兒的人,如果有,必須要儘快解決才行,不然就會坐立難安。
她火速收拾了一下,又吃過午飯,兩人這才朝著私牢的方向走去。
而他們不知道,此時關著嬴策的那間牢房,已經有不速之客,在未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闖了進去。
兩名黑衣男子,跪在鐵欄外,滿眼都是痛惜之色。
其中一個,正是常伴嬴策身邊的永夜。
“主子,您就出來吧!門主已經擔心的不行了!您再不回大夏,她就要親自來抓人了!”
永夜怎麼能不心疼呢?
他那個永遠淡然清雅,仿若世外仙人一般的主子,就算發病最嚴重的時候,也沒有此刻這般狼狽!
一襲白衣,早已被血汙染透,身上還捆著繩子,幾乎勒進了皮肉裡……
多疼啊!
得多疼啊!
雖然他從不疼惜自己,但是門主心疼啊!他也心疼……
可就算到了此時,主子唇角依舊噙著淺淺的笑意,“她不會來,我不會走,你們回吧。”
“門主已經說了,若是帶不回少主,便讓屬下們自裁。”
另外一個黑衣男子開口,語氣比永夜強橫了一些。
牢房內,嬴策微挑著那雙桃花眼,波光流轉之間,是陰謀與死亡的味道,讓人只看一眼,便覺得不寒而慄。
“與我,有何干系?”
無夜:“……”
許久未見過少主,他怎麼忘記了,他從來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死活。
包括他自己。
又怎麼在乎他一個做奴才的?
“走。”
忽然之間,他的瞳仁便亮了起來。
正當兩名黑衣男子以為主子決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一根銀針從牢房裡射出來,直直地插進了無夜的胸膛中,他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
“走!”
這一次,嬴策厲呵出聲。
永夜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