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開口‘他孃的"閉口‘老子"的男人,忽然文質彬彬地,雲初暖才覺得恐怖呢!
耶律烈輕咳一聲,小麥色的臉上,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什麼哪一齣?為夫那是待客之道!」
「屁!你說不說?」
雲初暖伸出小手,放在男人的腋下。
耶律烈其實不怕癢。
他只是怕他的小嬌嬌,那軟乎乎的小手,貼上他的身體。
無論是碰到哪裡,都會燒得他難以自持。
所以每當她威脅他,要瘙癢的時候,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逃跑。
生怕再大婚之前,又做出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情。
但,如今大婚在即,他也遵守約定,等到了她說的那個時間。
怕?
怕個屁!
當小嬌嬌
那雙軟乎乎的小手,從大氅下探到他的腋下時,耶律烈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這一顫,更讓雲初暖覺得他是怕癢了。
另一隻小手也探了進來。
因著男人的胸膛十分寬厚,她嬌嬌小小的一隻,這個姿勢似是將他整個人環抱住。
揚起軟糯糯的瓷白小臉,帶著一臉壞笑,「男人,不要玩火兒,再不說我可就動手了噢~~」
耶律烈裝作很怕的樣子,閃躲著,實際上卻是將小嬌嬌整個人,帶進他的懷抱中。
而小公主,卻完全沒有發現,小羊羔已經送到大灰狼的嘴邊了。
在她又要威脅的時候,揚起小臉,肉嘟嘟的唇瓣卻直接被炙熱的唇封住……
馬車,搖搖晃晃的。
外面趕車的馬伕回頭瞥了一眼:嘖,年輕人倒是火力壯,家中不刺激還是怎麼著?馬車上也能來一下?
那大夏公主喲,當真是個妖精!
他這馬車,要趕得慢一些,免得將軍不盡興,再把火氣撒在他身上……
於是乎,馬車開始慢慢悠悠地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