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啊,您之前不是都看過了嗎?
這大冷的天兒……
「咳咳。」
他剛想著,便聽到一聲輕咳。
連忙將臂彎裡的大氅,披到他的身上……
*
「暖暖,那廝看起來便是個狡詐女幹猾的主,你今日便表現的太明顯,他會察覺異常。」
馬車上,耶律烈拉著小嬌嬌的軟乎乎的手,頗有些不贊同她對那位攝政王的態度。
雲初暖抬眼望著他,有些詫異,「你是擔心他會對我不利,所以才……」
耶律烈眸光復雜,「不會,有我在,無人敢傷你。只是……」
「沒有隻是。」雲初暖打斷男人的話,「他便是察覺又如何?這世上再無大夏七公主!
我便是讓他知道,沒了就是沒了,無論是人,還是心。
他要是覺得大夏公主被掉包了,儘管去查,找得回來算我輸。」
耶律烈忽然頓住。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曾經的擔憂,好像一個笑話。
什麼門檻,壓根兒不存在。
他的小媳婦兒當真是對那位驚才絕豔的攝政王,沒了半分好感。
她的心,更是不會受到這個身體的影響……
「媳婦兒,為夫忽然覺得好害怕。」
「嗯?」
「我媳婦兒要狠起心,當真是絕情得很,為夫擔憂哪日讓我媳婦兒傷了心,下場會不會比這更加悽慘?」
雲初暖柳眉輕挑,「怎麼,你還想讓我對他顧念舊情?」
「當然不是!」
「那你是存著心思,讓我傷心?」
耶律烈連連搖頭,「不敢不敢,為夫日後定當恪守本分,愛妻護妻,把媳婦兒當成眼珠子一樣呵護。」
一臉嚴肅的小嬌嬌,終於被她逗笑。
勾著肉嘟嘟的唇瓣,露出兩顆甜美的梨渦,「傻樣,你在王宮,是唱得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