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總纏著她給我釀酒把她累病了,原本還想著多試幾道水果看看,釀出來的滋味如何呢。”
說到這個紀澐枳頗有些遺憾,“哎,不過之前若芷也跟我打過招呼,說他父親最近在忙著升官的事兒,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對她的看管啊連帶著也會嚴格起來,所以我也提前有了心理準備。”
“不然突然來這一下子,可是要讓我這急性子抓心撓肝的。”
姜蘊輕笑了一聲,“你們小女兒傢俬下玩耍時,還討論朝堂之事?”
“啊?討論那無聊的事作甚?自然是無意間聊到的。”紀澐枳撇撇嘴,語氣裡淨是天真和不以為意,“但那什麼左侍郎的升官那不是阿衍欽定的麼,自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然若芷也不會往外說的嘛。”
姜蘊品酒的動作一頓,語氣不自覺地就嚴厲了幾分,“皇上欽定的?”
紀澐枳不太明白,“有什麼不對嗎?”
“哎呀,太母你也知道我的,平時也不關心這些,許是聽錯了?”
接著便不想再提起這茬,繼續跟姜蘊聊她那些吃喝玩樂的趣事。
姜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聽到紀澐枳今日打算在望瀾酒樓設宴時便順勢說道:“既然還有事,就玩你的去,便也不用一直在這陪著哀家了。”
紀澐枳知道太皇太后這是急著去確認刑部左侍郎的事了,便也沒有再久留,“太母,那懿兒先告退了,改日釀出了新酒再來請安。”
紀澐枳剛走,姜蘊的笑意便收了回去,低聲吩咐趙嬤嬤,“去給那人遞個信兒,就說哀家有要事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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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澐枳:今日信鴿使命完成
p. s.太皇太后要見的人是誰大家知道的吧!】